的,并不是活在别人口中。

我不能左右别人说我说什么,但我可以左右我自己,做我觉得应该做的事情。”

“妹妹。”裴楠楠笑吟吟劝她:“祖母都是为你好,这一切皆是命,你就别抗争了。

毕竟,镇国公什么性子谁不知道?惹恼了他,不只是妹妹你遭殃,咱们全家都得跟着受牵连。”

“老二家的,你闭嘴。”彭氏气得不轻,不敢呵斥婆婆,便呵斥侄媳妇了。

反正她是长辈,裴楠楠不敢驳她。

裴楠楠果然不敢顶嘴,但服气肯定是不服气的。

“你也闭嘴。”赵老夫人呵斥了彭氏,转而看向赵廷义:“我不同意你带她去宫里要说法,你怎么说?”

“母亲。”赵廷义正色道:“娍儿是我的女儿,我必然要护着她。”

“护着她,就连老母亲都不顾了吗?”赵老夫人又戳了戳拐杖:“你是嫌咱们平南侯府不够丢脸吗?还要闹到陛下跟前去!”

“母亲,事情缘由并不清楚。”赵廷义解释道:“我已经问过娍儿了,起因是那个小妾先给她下药,她不过是反击罢了。”

“是啊母亲。”彭氏跟着赞同:“娍儿不仅不理亏,还占着理呢,咱们必须去要个说法。

不然,母亲您说,娍儿以后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赵老夫人也顾不得大家老夫人的形象了,高声道:“如她这般的女子,早就该在带着孩子回来的那一日,削发为尼,青灯古佛在庵里度过余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