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吗?可纳妾这件事,对于娍儿来说,哪里算得上是什么喜事?这孩子莫非是傻了?

彭氏思索着,看着赵连娍的眼神越发担忧,她信不过太医院的那些人,因为他们都是李行驭的人。

改日,得从集市上请个医术高超的大夫,来好好给娍儿诊断诊断。

“哎哟,二婶娘你就别胡思乱想了。”赵连娍看她眼神不对,连忙打断她,扶着她的手臂笑道:“这件喜事就是,我的记忆恢复了。”

彭氏愣了一下,接着热泪盈眶:“娍儿,你说的是真的?你记起从前的事了?”

这苦命的孩子,总算是想起来了。

“是,二婶娘。”赵连娍亲热的挽住她的手臂:“小的时候,你就疼我,贾姨娘总是病病歪歪的,从来都顾不上我,都是你和母亲轮流带着我。

我小时候不好带,总是哭闹,你对我很有耐心,从来都舍不得打我骂我,总是拿各种好吃的哄我……”

“你都记起来了。”彭氏比任何时候都高兴,抹了一把眼泪:“记起来了就好,我也就不用时时刻刻牵挂你了。”

“这些日子,辛苦二婶娘了。”赵连娍扶着她坐下。

“这有什么辛苦,二婶娘愿意陪着你……”

娘俩在房里说了半晌的话。

赵连娍犹豫再三,打发了婢女,终于对彭氏抛出了她最纠结的心事:“二婶娘,你也知道我是一心想和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