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觉得福王挺好的。”
她说到后来,缓缓垂下头去了,脸颊泛起淡淡的红。
“福王是挺好的,相貌出众,人品端正。”赵连娍理了理她的发丝:“倘若伯父伯母同意,你就安心做福王妃吧。”
看样子,许佩苓对朱平焕还是中意的。
想想上辈子,许佩苓误入歧途,执着了一辈子,最后孤独终老。
她这辈子所想的,就是帮这个唯一的好友走出歧途,过上幸福的生活,这也算是实现她所想了吧。
只是事情来的突然,她有些意外,但仔细想想,一切又都在情理之中。
“你真的不介意?”许佩苓抱着她手臂,再次询问了一句。
赵连娍笑起来:“傻丫头,你就别胡思乱想了。”
许佩苓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道:“福王他……好像挺厌恶镇国公的,我怕他以后会对付镇国公。
可你是镇国公的妻子啊,如果真那样,我该何去何从?”
“不必忧心。”赵连娍轻声道:“我和李行驭不一样,你别想太多了。”
许佩苓看看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回到镇国公府,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赵连娍进屋子,便见李行驭正哄着小葫芦,在桌子边玩耍。
桌上摆着一桌热腾腾的饭菜。
李行驭抬眼见赵连娍进来了,笑着抱起小葫芦:“乖宝,咱们不玩了,你阿娘回来了,洗洗手吃饭。”
“阿娘,抱抱。”
小葫芦在他怀里,笑着对赵连娍伸出手。
赵连娍看着这一大一小脸上的笑容,心中感慨万千,这样的一幕,好像一个很和睦的家庭,温和体贴的丈夫带着孩子等待晚归的妻子,回来一起用晚饭。很和谐,很温馨。
可惜,一切都是假象,李行驭会发疯,她也不会一直留在李行驭身边。
她抱过小葫芦,到一旁去洗手。
李行驭在桌边坐下道:“朱平焕去许家提亲了。”
“我知道。”赵连娍回道:“今日佩苓去铺子里和我说了。”
许佩苓去找她的事,瞒不住李行驭,也没必要瞒着。
“我说朱平焕要争夺皇位吧?”李行驭盛了一碗饭,放在一边,又拿过一只空碗:“你还不信。”
“同我有什么关系。”赵连娍回了一句。
她若沉默,李行驭必然又要疑心她对朱平焕余情未了,不如干脆开口,说的明白一些。
李行驭闻言笑了,没有再说话。
赵连娍抱着小葫芦,在桌边坐下。
“来。”李行驭伸手抱过小葫芦:“爹爹喂。”
赵连娍任由他抱过了孩子。
小葫芦也喜欢爹爹喂着吃,乖乖坐在李行驭怀里。
“我今日出宫时,遇见惠妃了。”李行驭顿住筷子,看着赵连娍道:“她说,许久未曾见你,邀你明日去宫里坐坐。”
赵连娍闻言也停住了手里的筷子:“惠妃邀我去宫里?我与她素无往来。”
惠妃是朱平焕的母妃,嘉元帝待惠妃一直不错,虽然不说盛宠,但平日的赏赐惠妃该有的都有。
也正是有惠妃的缘故,朱平焕才能迅速在朝中站稳脚跟。
当初她与朱平焕走得近,惠妃并不想让朱平焕娶她,所以在她印象里,惠妃并不喜欢她,无缘无故的召她进宫去做什么?
“约莫是给朱平焕铺路。”李行驭看着她,似笑非笑的问:“朱平焕若能娶了许佩苓,就有和太子叫板的本钱了。
这两人,你打算帮着谁?”
赵连娍垂眸道:“我父亲有言在先,只护大夏江山,绝不参与朝中党派之争。至于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