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来南疆,是有战事。”赵玉樟解释道:“我怕他们有危险,便派了一队人马,先送他们回帝京去了。”

赵连娍点点头:“回去也好,小葫芦也在母亲那里呢,正好有哥哥们带她玩了。”

“你怎么跑边关来了?”赵玉樟不放心,看了李行驭一眼:“是陪妹夫来的?”

“不是。”赵连娍摇头:“此事一言难尽,晚些时候见了父亲,我再和你们细说。”

“你还要往前走?”赵玉樟一脸不赞同:“你还是别去,前方打起来,只怕没人能顾及到你。有什么话你和大哥说,大哥帮你给父亲带话。”

“不用。”赵连娍摇头:“大哥别担心我,我有数的……”

三人找了个小酒馆,坐下吃饭。

赵玉樟自来疼爱赵连娍,赵连娍与他也亲近,兄妹二人许久未t见,自然有说不完的话。

李行驭在一旁,一句话也插不上,闷闷不乐。

赵玉樟还好些,顾忌着他是自己的妹夫,时不时的和他说上一两句。

赵连娍是完全将他抛诸脑后了,竟然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李行驭险些将手里的给酒盅捏碎了。

三人才放下筷子,李行驭便起身:“走吧。”

赵连娍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之前李行驭不是不着急吗?还说要睡一觉再走,这会儿怎么又急着走了?

不过,她也想早些见到父亲,便起身跟了上去:“我自己骑马。”

李行驭回头,阴沉沉地看了她一眼。

赵连娍心跳了一下,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什么了。她下意识放慢步伐,便要退到赵玉樟身后去。

大哥来了之后,大概是觉得有人保护她了,她对李行驭好像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

“你来,我的马给你。”李行驭回头说了一句。

“大哥,我去取马。”赵连娍眉目里见了笑,和赵玉樟说了一声,追了上去。

赵玉樟不放心的远远跟了上去。

李行驭在马厩边,解他那匹雪白的宝马。

“我不用这么好的马。”赵连娍跟到他身侧:“我去让十三给我牵一匹普通的马就行。”

她说着便要去找十三。

“谁许你自己骑马了?”李行驭捉住她手腕,一把将她拉进怀中。

“方才不是说……”赵连娍仰头看他,开口辩驳。

“赵连娍。”李行驭打断她是话,嗓音低沉凛冽:“是不是赵玉樟来了,你就觉得你有靠山了?”

赵连娍鸦青长睫扑闪了两下,不明白他到底怎么了,无缘无故为什么这么生气?

“信不信我现在将你送回去?”李行驭咬牙威胁她。

赵连娍抿了抿唇瓣,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得罪了他,怕多说多错,反而被送回去。

李行驭不再言语,将她抱上了马儿。

赵玉樟走了过来,眼看着李行驭上马,他笑问:“小妹不是自己骑吗?”

“她许久不骑马,赶路又急,怕不安全。”李行驭上了马儿,搂着赵连娍,挽着缰绳招呼了一句:“走吧,大哥。”

“不应该啊。”赵玉樟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疑惑道:“小妹骑马是我亲自教的,小妹聪慧,小时候就骑得很好了。

难道多年不骑,这骑马还能忘了?”

他解了缰绳,也翻身上了马儿,朝着赵连娍他们追去。

“赵连娍。”李行驭贴在赵连娍耳畔,低声告诫:“我警告你,离赵玉樟原点,不许和他亲近,更不许碰他。”

赵连娍闻言,一时气得小脸都红了:“那是我大哥,同父异母的大哥……”

李行驭什么意思?他大脑是不是有病?她和大哥亲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