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说瞎话:“再说,我父亲和兄长那里,还等着夫君去帮忙,我怎么也不会有离开夫君的心思的。”
“当真?”李行驭掰过她小脸看着她。
“自然当真。”赵连娍偎进他怀中,柔软的语调带着一丝落寞:“我只是怕,怕以后‘年年’回来了,夫君会抛下我。”
她特意提了“年年”,那是李行驭的逆鳞,她要敢于“吃醋”,才会显得真诚。
头一回,赵连娍提“年年”李行驭没有发怒,他抱紧了赵连娍,沉默了半晌,终究是什么也没有说。
他到底是何意,赵连娍没有追究,只要这一次南疆之行顺利,“年年”能回来更好,她可以更容易的摆脱李行驭。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相拥而眠,同床异梦。
翌日清早。
赵连娍睁眼时,李行驭已经不在身边了。
“云蓉。”她揉揉眼睛坐起身。
连着在马车上颠簸了几日,陡然睡上了床,这一夜她睡得极好,身上的疲乏也一扫而空。
“夫人,您醒啦。”云蓉上前伺候她穿衣:“国公爷在外头练剑。”
赵连娍敷衍地点了点头,李行驭做什么她并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