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也就这么大,如何能推开他?

李行驭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覆下来,半分也没有平日的杀伐果断,反而成了个清润的少年,贪恋地汲取着鸢尾花的香气,直至赵连娍腿软的数次站不住,几乎窒息,才肯松开她。

赵连娍靠着甬道的墙壁,小脸酡红,眼角眉梢都泛起风情,泪眼汪汪的几乎瘫倒在地,呼吸不畅导致她根本无力反抗,且也不敢激怒李行驭。

她低下头狠狠地擦拭唇瓣,敢怒不敢言。

她同时也觉得奇怪,听过李行驭各种难听的名头,但从来没有听说他还是个登徒子,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李行驭再次捉住她手腕,扭头看向甬道深处,恢复了一贯的孤傲清贵,哑声问:“你来这里做什么?你怎么知道沈全璋卧室内有暗道?”

武德司的人号称无所不知,但沈全璋卧室内的事情,连他都不知道,赵连娍一个小小女子,怎会知晓?

且一路看她摸过来,分明对这里也不熟悉,应该是第一次来。

这女子身上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他冷静下来,再看赵连娍,眼中就多了几分试探。

赵连娍看他说变脸就变脸,心中愈发坚定了与他撇清关系的想法。

事已至此,先过了今日这关再说,她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借口敷衍他,只好实话说了沈全璋身份的事。她将大哥上辈子被折磨的事情隐了过去,只说沈全璋曾羞辱过她,她气不过才要揭他老底。

“你如何得知这些私密事?”李行驭听罢后,眯眼打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