娍弯眸笑了笑:“都有。”
赵老夫人原本是嘲讽她,看她笑吟吟的像个没事的人一般,只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中反而更气:“你这话我可不认。
既然说武德司奉旨调查,那就该是武德司的人来查,哪怕是最低等的官差来,我也承认他应该查。
你来可就不算了,你不是武德司的人,再一个你本是我平南侯府的姑娘,这不是公报私仇来了吗?
再说,武德司是什么样的地方,哪轮到你一个女子说话办事?”
笑话,这天底下就没有女子能沾武德司的边。
“祖母说笑了,我和二嫂能有什么私仇?”赵连娍扬了扬李行驭的腰牌:“确实是夫君叫我来查此事,祖母你看,这是夫君给我的信物。”
“我不看。”赵老夫人撇过头:“你不是武德司的人,我就不承认你有权利调查此事。
你们是夫妻,他的腰牌在你手里不稀奇。”
“就算祖母说的都对,八哥失踪了,我难道还不能回来问一问?”赵连娍握着那腰牌,偏头看着赵老夫人。
“问自然由你问。”赵老夫人闻言,露出几分笑意:“但自家人,不是这么个问法。
你如此对待你的二嫂,言行无状,合该领家法三十鞭。”
她要的,就是赵连娍这句话,只要赵连娍不是代表李行驭,不是代表武德司,她就能拿家法惩戒赵连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