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连娍,这个时候再装可怜,晚了。”李行驭语气不再冷漠,反而慢条斯理,冷静得很。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越冷静,赵连娍越羞耻,奋力挣扎了一下,但依然无济于事。

“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李行驭修长的指尖往下,勾住了亵裤边缘,猛地往下一扯。

赵连娍尖叫了一声,看着铜镜里的自己通身被月光浸了个透,羞愤之意自胸口喷涌而出,脸如同烧着了一般滚烫。

“是朱平焕来找我,我没有理他!”她用力绷紧身子,想并拢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