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连娍故意提李行驭的妾室向她请安的事,是什么意思?不服气吗?
她偏要这么做!
“我没有异议。”赵连娍含笑道:“正如大嫂所说,家里开始便是你经管着的,那些妾室也是一直向你请安的,那便继续。”
“请安的事……”温雅琴忍不住解释道:“那也是因为,我是家里的主母,平日里没有薄待了她们。
她们感激我,每日清晨自发的到我院中请安,这么几年,她们也都习惯了……”
“继续保持就是了。”赵连娍笑了一声:“不过,我看大嫂平日是很顾及镇国公府的脸面的,可别忘了嘱咐她们,这件事情万不能说出去,否则二房的妾室不向我这个二房正室请安,倒向大嫂这个大房的大夫人请安,传出去岂不是要叫人笑掉大牙?”
温雅琴分辨道:“家庭和睦的人家,二房妻子带妾室,早上到大房来坐坐,说会话儿也是有的。”
“大嫂也知道是家庭和睦的人家,也知道是由正妻带着,这可和我们家不同呢。”赵连娍笑望着她:“不过,我也不在意的。
我只是提醒大嫂,别叫外面的人知道了,到时候传出流言,说大嫂对小叔子有意,有辱大嫂清誉,那多不好?”
温雅琴被她戳中心思,脸瞬间涨得通红,她到底还是有羞耻心,之前做那样的事,又被赵连娍给逮到过,现在赵连娍这样说,无异于诛她的心。
赵连娍对她难看的脸色甚是满意,也不打算多说,提着裙摆神采飞扬地跨过门槛,谁料一抬头便看到李行驭站在眼前。
她愉悦的神情瞬间收了,松开裙摆,两手互握,敛眉垂眸,恢复了乖顺地模样:“夫君回来了。”
李行驭什么时候回来的?在门口站了多久?有没有听到她和温雅琴所说的话?会不会因为她顶撞温雅琴,出手教训她?
李行驭挑眉看着她:“娘子学过戏?”
“什么?”赵连娍迷茫地看了他一眼。
“要不怎么会变脸?”李行驭凑近了,低笑着问她。
赵连娍身子僵了一下,这话是不是说明李行驭听到了她方才在里面和温雅琴的对话?
“小叔,你回来了。”温雅琴从正厅里走了出来:“方才,陈家母女到家里来了,陈良平陈大人昨日在半道上,叫人给打了。
他们母女求上门来,问是不是你派人动的手,是来求和的,求你饶了他们呢。”
她看着贴在赵连娍耳畔的李行驭,眼睛都红了。
她一出来就看到李行驭贴近赵连娍耳边,小声说着什么,面上带着笑意,似乎很是愉悦。
赵连娍乖觉得很,也不让开,分明就是向她炫耀示威。
“外头的事情,大嫂就不要管了。”李行驭望向她,缓缓站直了身子,抬手将赵连娍揽在怀中,夫妇二人齐齐面对着温雅琴:“方才,我走到门口,赵连娍所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我觉得,赵连娍说的很有道理,大嫂以后还是别让那些人来给你请安了,不合适。”
他之前,未曾留意过这些事。当然,就算是知道了,他也不会在意。
今日听赵连娍说起,也不知怎的,就觉得有些委屈她了。
也罢,赵连娍太像他的年年了,最近又听话的很,多宠着她一些又何妨?
温雅琴闻言,脸色都有些白了:“小叔,我让她们来给我请安,并没有别的意思。
你也知道,我膝下就峥哥儿这么一个孩子,如今读书了,天天也不在家中。
母亲那里,我只是去伺候伺候,总在那里,她老人家也会厌烦。
我这平日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就想着她们来和我说说话,也好打发打发时辰。
不过,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