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那时候,她还算是个孩子,做什么也没什么长性,玩了两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那酒,自然也没有酿成。

她盘算了一会儿,旁的倒也没有什么难的,只是掌酝司那里需得走动,大夏对酿酒的管制极为严苛,若是不得到掌酝司的许可,私自酿酒便是犯法,五斤以上便要杀头的。

“云蓉。”

她搁下笔,唤了一声。

“夫人。”云蓉应声而入。

“把这收拾一下,晚饭摆进来吧。”赵连娍起身,伸了个懒腰。

她身上累得很,明日还得去掌酝司走动,另外还要回一趟娘家,将《酿酒经》取来。

接下来还要看铺面,买铺面,预备东西,杂乱的事务可就多了。

“夫人不等大人吗?”云蓉小心地问。

她以为,赵连娍和李行驭那样好了,定然恩爱,不禁提醒。

“等他做什么?”

赵连娍听到李行驭便堵心,要真是和李行驭一张桌子,她只怕是吃不下饭。

云蓉见她不高兴,也不敢再问。

晚饭摆上来,赵连娍疲乏,草草吃了几口,沐浴过后便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