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快。”大眼伙计走了出来,上前行礼:“殿下,小的什么也没有找到。”
“那便罢了。”朱平焕应了一声,看了掌柜的一眼。
“那咱们就去前头收拾一下,预备着打烊了。”掌柜的拉了一把身旁那个伙计。
两人朝着大眼伙计走过去。
大眼伙计毫无防备,被他二人一把摁在地上。
“干什么?掌柜的,你们干什么……”
他奋力挣扎。
“殿下,您身后的门后面有麻绳。”掌柜的招呼。
赵连娍快步进了屋子,取出一捆麻绳丢过去。
大眼伙计被捆了个结结实实,扔在地上,口中还在兀自喊着“冤枉”。
“嘴堵住。”赵连娍被他喊得心烦。
“看好了,我们进去看看。”朱平焕自然的伸手去牵赵连娍。
手指触及赵连娍手背。
赵连娍下意识缩回手,往边上让了一步。
朱平焕这才醒悟过来,他和赵连娍已经不是从前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一前一后进了东边的屋子。
朱平焕心绪复杂极了,他真是忘不了赵连娍,克制不住的想与她亲近一些。
这屋子是用来囤酒的,里头是各色的酒坛子,罗列的整整齐齐。
“可是要一坛一坛搬开?”朱平焕看赵连娍:“要不然,我让掌柜的跑一趟,回去叫些人来。”
“我们先找一下看。”赵连娍走到屋子的角落处。
两人四下里仔细看了看,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难道冤枉他了?”朱平焕皱眉。
“你看这个。”赵连娍指了指单独放在边上的一大坛酒。
这里的一排,都是这种大坛酒,有小的酒肆,不能自己酿酒,只能到这样的大酒肆来买回去出售。
这种大坛的,就是为他们准备的。
朱平焕朝着听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封口被动过?”
“好像是才动的,钱范没有多大,竖着能放进去。”赵连娍说着已经走过去,揭开了那坛酒的封口。
朱平焕举着蜡烛去照。
赵连娍挽起袖子,便要到酒里去捞。
“娍儿。”朱平焕拉住她,将蜡烛交给她:“我来。”
“好。”赵连娍也不曾与他客气。
很快,朱平焕便从酒坛中捞出一个钱范来,丢在地上:“还有一个。”
他说着俯身,又捞出来一个。
“宁王肯定自己的印了不少铜钱,近日陛下对他颇为防备,他想处置了这东西,就想着用来害你了。”赵连娍看着那两个钱范,松了口气。
总算是找出来了。
“我带回去销毁。”朱平焕捡起两个钱范。
“销毁什么?”赵连娍拦着:“给我。”
“你要这个做什么?”朱平焕不解。
“我有用处。”赵连娍将蜡烛递给他:“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今日有劳你了。”
“你与我客气什么?”朱平焕不放心,跟着她往外走。
“留步。”赵连娍回头,朝他挥挥手,看了看那个被绑的伙计,又叮嘱他:“这个人,你处置了,别让那边知晓。”
“看好了他,晚些时候我派人来接他走。”朱平焕吩咐来一句,跟了上去。
他不放心赵连娍一个人回去,打算送她,但只能远远的跟着。他知道,赵连娍若是知晓他跟着一定会不让的。
出乎他意料的是,赵连娍并未往镇国公府去,而是直奔一户人家的后院墙处。
他看着赵连娍攀进那个院落,回身来看前头的匾,才察觉这是新晋升的兵部侍郎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