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连娍瞬间停止了挣扎,顿了片刻便开始小声背诵《诗经》。
李行驭给猫顺毛一般,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她的发丝,没多久便睡了过去。
赵连娍又背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动静,便动了动,试图拿开他的手。
不料他却抱紧了她:“继续背。”
赵连娍狠狠剜了他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又背了几首。
冬日的夜,温暖的怀抱,又舟车劳顿了好些日子,她其实是困倦的,几次都险些背得睡过去。
但惦记着高江宏身上的证据,也牵挂大哥的安全,她掐了自己好几回,不让自己睡过去。
外头有人打经,已经将近寅时了,这是人睡得最熟的时辰,她轻轻拿开李行驭搂着她肩背的手,抬头欲撑着手臂起身,脱离李行驭的怀抱,好去耳房拿了高江宏的身上的东西。
她手臂还未来得及支起,便被一只大掌摁住了脑袋,她抗拒不得一头撞回李行驭怀中,李行驭胸膛太硬了,撞得她脑袋嗡嗡的,一时有点昏头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