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像受惊的鹌鹑，缩头缩脑，恨不能把头直接埋进裤裆里。

一个兄弟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头也没抬，悄悄用手指了个方向。

杨明耀顺势看去，瞬间，他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

那是两位老首长竟然也在这，他的目光匆匆扫过四周，瞬间忆起自己方才说过的话，一颗心猛地悬了起来，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

刹那间，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老，老大，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的行程需要跟你报备？”

杨明耀闻言，脖子一缩，忙不迭摆手，头摇得像拨浪鼓“不，不需要。”

他额头上瞬间沁出细密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心中暗暗祈祷陆铭川刚刚没听到他说的话。

“你是程家人？”陆铭川上下打量着他，目光中透着审视与丝丝寒意：“你刚刚想做什么？”

“不，不是。”杨明耀忙不迭否认，在陆铭川那如炬的目光直视下，只觉浑身不自在，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解释：“我刚刚路过，瞧见这边气氛不太对劲，以为有人闹事，想着过来帮他们解决麻烦。”

“滚那边站好了，回头再跟你算账。”

“是……”

杨明耀哭丧着脸，招呼上一众兄弟。

他们乖乖先跟首长们毕恭毕敬地问了好，然后在旁边挺直脊背，站起了军姿。

杨明耀心里那叫一个拔凉，不祥的预感如乌云般笼罩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