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明悄悄红了脸。

许炎辉眉眼间多了一丝温柔,“后天周六,我们一起去芬兰。”

“可我公司……”

许炎辉低头吻他的脖子,“让咱爸替两天班。”

说起来,公子哥多是纨绔子弟,不是混吃等死就是天赋平庸,更甚者每天游走在法律的底线,指不定哪天就跨过去了。

唯独向天恒和许青云是出了名的“啃儿族”,年至中年就当起了甩手掌柜。

这些年,许炎辉和向明都忙惯了。

都忘了,头上还有顶天的家长。

“痒……”向明的脖子被他的气息搔得发痒,双颊染上绯红。

许炎辉深吸一口气,翻身下来。

他背过身去,平复躁动。

身后传来窸窣的声音,下一瞬,许炎辉的手臂贴上一道滑腻温热的触感。

“你在躲我?”

“没有的事。”许炎辉紧绷着身子,手指紧紧抓住被子。

向明如同话本里专勾人的鬼魅,声音暧昧:“上次发烧只是意外,你总不能一直让我禁欲吧……”

许炎辉却坚定如磐石,“不行,今天你淋了雨,不能再操劳疲惫,否则会生病的。”

向明沉默了几秒,指出:“不应该是你操劳吗?”

艹!

许炎辉暗骂一声,回身掐住向明的下巴,吻他的唇。

向明压抑不住的回应他,舔他的唇角,他们连绵不断的交换着吻,空气的温度似乎要燃烧。

向明的手不老实的往下走,摸过他的背脊,抚过匀称的腰窝,再……

“等会儿……”许炎辉捉住他的手,呼吸紊乱,眉头皱着:“别乱点火。”

向明一言不发,静静的用湿漉的眸看他,像一头幼兽,许炎辉的眼神变得幽深,挟裹着灼热的侵占欲。

他在勾引许炎辉。

许炎辉起身,指腹从他眉,每一寸摸索下去,掠过他浓黑的睫毛,挺翘的鼻尖,挤开向明红润的双唇,探入其中。

许炎辉的面上带上几分审视,双唇紧抿,薄唇嘴角些许冷酷,这种隐忍背后,却是无法拒绝的沉沦。

“我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

向明知道自己成功了。

许炎辉再度贴上来时,眸底带着疯狂激烈的情绪。

向明浑身滚烫,弓背挺胯,整个人绷成一副人体油画,线条边缘晕染出绝美的弧度。

被子下方探出一只手,揪住手边的布料,手背上青筋必露。

整整一夜,直至向明一根手指头也不能再动弹。

窗帘没拉,缝隙扫入几道晨曦,温柔的光落到床上。

向明睁开眼,许炎辉尚在沉睡。

他闭着眼睛,眼睫下方投下一道阴影,鬓角沾染晨光,因而熠熠生辉。

“醒了?”许炎辉餍足而慵懒地撑起头看他。

“嗯。”向明的声音沙哑得跟磨砂纸似的,嗓子也发疼。

许炎辉的后背全是他留下的痕迹,肩膀上有几处咬痕,彰显着昨晚的热情如火。

“还疼吗?”许炎辉手掌钻入被子,替他揉按。

向明昏睡过去前,隐约记得许炎辉替他清洗完后又上了药。

向明现在纯粹是体力不支加运动过度,整个身体像被掏空。

分明出力的人是许炎辉,倒跟没事人一样。

向明摇头,“不疼,肾虚。”

“以后多给你补补。”许炎辉吻他的眉心,起身洗漱。

向明四肢酸软,趴在床上像条咸鱼。

为了证明自己也没那么虚,他还是挣扎着爬了起来。

虽然勉强爬起来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