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白的戒指完美的圈住了所有的事物,就像是一个标准的正圆形画框。
“许总。”苟业成推门进来,欲言又止。
许炎辉把戒指握在手心,抬眸看他,“怎么了??”
苟业成无奈道:“我按照您的吩咐去找了宠物医院,那里的护士说昨晚就被人收养了。”
许炎辉想到了向明,又不太确定,毕竟他从未看过向明养小动物。
“男的女的?”
“女的。”
许炎辉有点遗憾,只是晚了一天而已。
看着环绕着摩天大楼的雨雾,许炎辉忽然问:“苟助理,你觉得我爸能活多久?”
苟业成吓的一抖,不管许青云能活多久,许氏集团的家产不都是许炎辉一个人的吗?
他干巴巴笑了两声,“老许总身体很好,定能长命百岁。”
“那就好。”
许炎辉重新戴上戒指,戒指尺寸刚好,贴着他的无名指根部指节,是恰到好处不轻不重的束缚感。
苟业成走后,许炎辉对着散发蓝光的电脑晃神。
秦子斌的电话打来时,许炎辉漫不经心接起。
“有事?”
电话里背景里夹杂着音乐声,秦子斌痞气道:“今天我酒吧开业,赵谦,冯逸都在,辉哥你不来看看?”
他这才记起秦子斌这些天总在群里发酒吧装修的消息。
秦子斌表面上吊儿郎当的,私下资助了好多快破产的音乐人,他开酒吧也多半是为了给无处展示的音乐人一个上台表演的机会。
他经常说许炎辉不懂情调,就是个无情的赚钱机器。
许炎辉便无情道:“没时间,不去。”
眼见他要挂断电话,秦子斌喊道:“哎?别呀!嫂子说他也要来!”
“你是说向明也要去?”
秦子斌哼了哼,“合着兄弟如衣服,嫂子是手足。”
许炎辉大言不惭道:“那是自然。”
秦子斌一口老血吐出来,“滚犊子!”
说是这么说,他还是把地址发了过来。
许炎辉到达时,秦子斌在门口接客。
见许炎辉走过来,秦子斌端了杯香槟上前递给他,“辉哥不厚道啊,这都多久没见了。”
许炎辉在门口打眼一扫,没见着向明的身影。
秦子斌哭笑不得:“别看了,嫂子还没过来。”
“我就在这等着。”许炎辉就跟一门神似的,占据了秦子斌这个店长的位置。
两人自幼一起长大,社交圈重合度很高,来的大部分人都是有头有脸人家的公子小姐,原本都说说笑笑的,一见许炎辉站在门口,就变得庄重自持起来。
倒不是说他们畏惧许炎辉的家世地位,只不过许炎辉是一群富二代官二代之中的异类,经常被当作别人家的孩子来比较。
久而久之,许炎辉对于他们而言就多了一层光环,嫉妒中又难免有敬畏和崇拜。
这种复杂的情绪,很像资质平庸的学生面对学神时的心情。
秦子斌看着这些人一个两个的端起了商界社交场上的姿态,一言难尽道:“辉哥,不然你还是进去等嫂子吧。”
许炎辉瞥他一眼,固执道:“我要第一眼就能看见他。”
秦子斌端着酒杯,突然觉得嘴里泛酸。
“这么喜欢嫂子,大学时也没见你怎么搭理他。”秦子斌嘟哝着,同时盯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瞅。
“什么?”仿佛是无数条信号中的某一条重要信息终于被捕获,许炎辉语气肃穆:“什么叫我大学时没搭理他?”
“辉哥,你不是吧?”
秦子斌挠挠头,道:“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