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炎辉把玩着他的手,声音沙哑:“以前她对你做过很过分是事?”

隔着柔软的睡衣,向明的身子滞了一下。

“其实也没什么。”向明往下缩了缩,窝进被子里,“她看我不顺眼,小学时把我推进游泳池,害我溺水;在外面散播我的坏话,让我没有朋友;高考前,她在我水里下泻药,差点害我没赶上高考。”

许炎辉光是听着,心里就如同针扎,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

向明手脚发凉,等着许炎辉问他为何周静淑会如此针对他,他已经下定决心要说出真实身份。

可许炎辉只是温柔的吻亲吻他的眉心,“乖,一切都过去了。”

向明眼眶发酸,揪住许炎辉的前襟,闷声道:“许炎辉,你为什么喜欢我?”

许炎辉抱着他,轻笑通过胸腔的振动传到向明的骨子里,“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你了。”

“骗人!”向明用手指戳他的胸膛,发泄道:“你明明晾了我三年!”

他守了三年活寡,夜夜空虚……

“我没骗你。”许炎辉苦笑道:“我看你订婚宴和婚礼时一个笑容都没有,还以为你讨厌我。”

因此后来,他就有意避开向明,不来婚房。

“……”

向明目瞪口呆,那可真是天大的误会,他那是紧张,根本不是讨厌!

所以,他们是莫名其妙的错过了三年?

真是操蛋的人生!

许炎辉黢黑的眸发亮,喉结滚动,期待道:“明明,你当时为什么会想跟我联姻?”

这个问题困扰许炎辉很久了。

向明背过身,冷漠道:“哦,听说有个钱多人帅的王老五招婿,我就意思性的应聘了一下。”

“?”

“谁知就应聘上了。”

“明明,你真是伶牙俐齿……”

许炎辉说不过他,只能身体力行压着向明将人好好收拾了一番。

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端。

向珍珠搓了搓手,惊慌道:“静淑,如果你舅舅查到我们身上,不再给我们打钱了怎么办?”

周静淑厌恶道:“向天恒这些年跟打发我们跟打发乞丐一样,就连向明那个捡来养的也对我们趾高气昂的,现在他们刚认了亲生儿子,顾不上向明的。”

向珍珠一想也是,向明再怎么优秀能干,也只不过是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养子。

况且,找回了亲生儿子就意味着家产又多了一个人瓜分。

这是向珍珠万万不能接受的!

她早已经将向天恒的财产视为己有,多分出去衣一份,她就少拿一份。

周静淑红唇衬得脸色死白,她表情狰狞:“再说了,不单我一个人想整向明,我们坐山观虎斗就行了。”

向珍珠嗫嚅着嘴唇,支支吾吾道:“静淑呀,你说,那小孩会不会记得是我……”

“妈!”周静淑突然爆发,喝断她的话,“这件事我不是让你永远烂在肚子里了吗?”

向珍珠脸色难看,嘟囔道:“我听你的,你哥是指望不上了,我现在只有依靠你了。”

“你之前说的许炎辉对你到底有没有想法?”

周静淑狞恶道:“重要吗,等毁掉了向明,我们自己掌控天恒集团,那时候,还有谁会拒绝我?”

向珍珠有点犹豫:“可是,你舅舅那边……”

“妈,您二十多年前就做出那种事,现在居然开始谈亲情了?”

向珍珠神情皲裂,动动嘴唇,似乎想辩解些什么。

终于还是沉寂了。

夜极暗,无声的滋养着贪婪和暴戾。

过了一天,网上突然爆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