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字都蹦不出。

“一气混玄?”越怀真转向了宣清和,眉眼中藏着些许困惑。

宣清和:“……”她心中暗道了一声糟糕,避开了越怀真的视线,紧盯着地上的伯渊,故作镇定道,“帝子以为我是如何知道这事情的呢?”

“云沧涯?”伯渊从牙缝中挤出了三个字。当日是天帝当着众人的面搜魂得来的答案,伯渊自然是对云沧涯背叛之事深信不疑。

宣清和诧异地一扬眉,缓缓笑道:“什么云沧涯?自然是黄甘道友。”在天庭中不起眼也是有好处的,连她都佩服黄甘的运气了,毕竟一回又一回地死里逃生,破绽何其多。明明他只是一枚闲子,到最后整个天庭几乎被这枚闲子逼杀。

越怀真按了按眉心,有些不耐烦在这边纠缠了,只是道:“天庭之中有囚牢,将他们都先丢进去吧。”偌大的天庭经过一番血洗,留下来镇守的都是凤来山的自己人。可就算是如此,人手也显得不足了。越怀真思忖了片刻,索性传讯到了凤来山,让夏星槎过来帮忙料理。

等到人都散了,越怀真才叹了一口气道:“有的被擒获、有的则是逃回了各自的领地,凤来山不能够像过去的天庭那般一个个打过去。”

宣清和眼中掠过了一抹寒光,她轻笑一声道:“这倒是简单,趁着这段时间让各族将‘首罪’交出来便是了。各宗、各族内部势必会经过一番血洗,到最后坐稳的至少面上是向着凤来山的。”

越怀真沉默不言。她知道所有的平和都是鲜血换来的,像她如今能够立在天庭之中,不也是踏过了血与枯骨路么?不仅仅是宣清和会这般想,长老那边大概也会这样做的。她注视着宣清和,难得有这么清静的时刻。将杂乱的念头抛去之后,她又提起了“一气混玄”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