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时间,联想到最近频繁发作的头疼不寻常,便意识到可能中招了,但具体怎么中的招,还有待查证,只是,毒蛊非常阴毒且隐秘,不是那么好解的。”

陆铭琛说着抬手揉了揉隐隐抽痛的太阳穴。

“而且,谈蛊色变,此事不宜宣扬,以免造成恐慌。”

“所以,你才急着从县医院转移?”

乔澜简直要被他给气死。

“既然,你那个时候就猜到了,你就应该早点告诉我啊,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的隐瞒不报,你差点就因为迷香对神经性毒素的加持,再也醒不过来了!”

陆铭琛被她焦灼又气愤的语气挠得心痒,本还想说明明是她胆大妄为竟然偷袭给他迷晕,然却被她眼里的泪滴狠狠揪痛了心。

“……是我不好,我侥幸以为那都只是太劳累所致,我很确认我没跟那个藏头藏尾的家伙交过手。”

乔澜眼睛微地眯紧,“没正面交过手就中招,才更为可怕,这也正是世人皆谈蛊色变的原因。”

“毒蛊很隐秘,通常中招的人,都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中的招,不过等察觉有异的时候,就什么都晚了。”

乔澜刚也是被血液检测结果给惊呆了,而偏陆铭琛这个当事人云淡风轻,平静的跟没事儿人似的,她就忍不住气结。

然而,他大手垂在身侧,紧紧握成拳的手臂上隐隐有青筋凸显,乔澜的心就忍不住跟着揪痛,倾身上前抱住他,“别担心,毒蛊虽然不好解,但总也还是有法子的,就是麻烦了点儿,而且你得遭罪……”

“……能解?”陆铭琛猛地抬头看她,肃冷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惊喜。

乔澜心口一窒,“可着你以为自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