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你已经很久了!什么叫势利眼?什么叫白眼狼?你才是势利眼白眼狼!天天眼里面只盯那一点东西!”
柳建军蒙了,半响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跑去拉柳母,“大嫂、大嫂,有话好说。”
柳建军去拉柳母,柳二婶趁机往柳母脸上挠了几爪子,柳江荷见状,冲过去按着柳二婶的手,暗暗的掐,“二婶,别打我妈!”
柳二婶被掐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在那大叫大喊,“小贱货,你竟敢掐老娘!”
柳母一听,推开柳建军就朝她嘴上去掐去,“我掐你怎么了?今天我就要把你这张破嘴掐烂,看你一天还胡说八道!”柳二婶连连呼痛!
“建军,我劝你最好不要拦我,我忍你媳妇已经很久了,今天不把这口气出了,我以后见她一次打一次!”
柳建军听了,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大嫂,我求求你,有话好好说!”
柳母就像没听见一样,一巴掌一巴掌的朝着柳二婶脸上打去,
“我让你满口喷粪,我让你欺负江荷!我让你去我家偷东西!”
柳二婶一开始嘴上骂骂咧咧,到后面慢慢的就变成哭着求饶了,“大嫂、大嫂,求求你别打了,大嫂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听到柳二婶认错,柳母才放开她爬了起来,
只见柳二婶一溜烟的跑进了里屋,关着门不出来了。
众人还以为她是去拿东西,等了半天都不见出来。
柳建军一开始还陪着笑脸认错,后来发现这婆娘不出来,脸上慢慢就难看了。
“二叔,怎么二婶还不出来?啥意思,是不想还我家东西吗?她还要向我妈道歉呢!”柳江荷看着柳建军,撇撇嘴说道。
柳建军没吭声,转身就向屋里走去,只听他使劲儿的拍门,“臭婆娘,你干嘛!你给老子滚出来,你以为躲着就没事了吗!”
“我不出来,她把我打成这样,还要让我还她东西,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柳建军肺都气炸了,他怎么讨了一个这种头发长见识短的憨婆娘!
“她是我大嫂,你以前去她家拿东西她都忍了,你今天竟然去抢!你让我这个脸往哪搁!你快给我滚出来,把东西还给大嫂!”
“不还!我就是不还!凭什么她打了我,还要让我还东西,凭什么老三家有我家就没有!”
“二叔,二婶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她早上去我家,就盯上了我家的东西,我当然不愿意给她。我送跟她去拿,可不一样!”
柳建军回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柳江荷和柳母都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一堆村民邻居。
柳建军的脸已经黑成锅底了。
柳江荷心念电转,想了想,说道,“二叔,这样吧,二嫂不出来我们也没办法。
那半斤红糖、半斤糕点本来就是要送给你家的,她就不用还了,可是毛巾、肥皂还有洗头膏,你让她还给我!还有,必须让她跟我妈道歉!”
顿了顿,柳江荷又接着说道,“我们都是亲戚,我也不想闹得太难看,今晚你让她来我家道歉、还东西。
如果她不来,明天我去公安局报案,让公安局把她抓起来!她这个是抢劫!比偷严重多了,她抢了我家三样东西,够她坐三年牢了!”
“小贱货、白眼狼,你吓唬谁呢?老娘可不是被吓大的,呸,你给我滚!”柳二婶在房间里面骂骂咧咧。
“二婶,如果不相信,你可以去问问江林,他不是在县城上班吗?让他去公安局打听打听。”
柳江林是柳二叔的儿子,他家就这么一个独苗苗,今年二十岁了在家里面闲不住,就去县城找了个修自行车的当学徒。
柳江荷说完了,又转头对柳建军说道,“二叔,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