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闪过的刹那,他眼神变得迷茫,任由三人架着胳膊拖进隔壁包厢。

包厢门重重关上的瞬间,周老板长舒一口气:“这可比跟诡异打架惊险多了!”

杨清木:“谁害的?那还不是你?”

周老板无法反驳,他哪知道酒吧的包厢里有洗手间啊。

毕竟,按他的计划,原本是想等他们喝得差不多了,醉熏熏的在洗手间门口堵人,结果……

杨清木又对赵二少爷使用了“真言枷锁”卡牌,开门见山:“云大小姐的失踪跟你有没有关系?”

赵二少爷一点也不心虚:“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害的她,是她家里人不要她,拿她跟人做了交易……”

杨清木赶紧问道:“什么交易?”

“还能是什么交易?还不就是她家老爷子要死了,又不想死,就跟人家做了交易,拿云大小姐换长生之道……”

杨清木:“跟谁换的?”

赵二少爷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金链子随着他的动作晃出冷光:“还能跟谁?不就是那个神神叨叨的捉诡队!”

他仰头靠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云老头不知道从哪听来的消息,说捉诡队能让人长生不老,为了自己那口气,连亲孙女都能往火坑里推。”

周老板倒吸一口凉气:“那可是他亲孙女。”

“亲孙女怎么了?”赵二少爷突然暴起,挣动着被“真言枷锁”束缚的身体,脖颈青筋暴起如扭曲的蚯蚓,“这些老不死的烂货,哪个不是吸着子孙血往上爬?云老头躺在鎏金棺材里数钱的时候,会管亲孙女是死是活?在他们眼里,命比亲爹亲妈都金贵,只要能扒着最后一口气吊着,卖儿卖女算什么?”

他突然剧烈咳嗽,腥甜的血沫喷在真皮沙发上,笑声却越发癫狂,“什么世家大族,全是披着人皮的恶鬼!我那便宜老丈人,天天端着架子装清高,还不是跪着给捉诡队递孙女?他们这群老东西,活着的时候吸人骨髓,临死了还要拉小辈垫背!呸!一群猪狗不如的玩意儿,就是死了也得下十八层地狱,被油锅炸到魂飞魄散……”

周老板看着他扭曲的面容,只觉不寒而栗,慌忙后退两步撞翻了茶几上的威士忌冰桶,冰块滚落一地发出清脆声响:“这、这是怎么了?清木,你快看,不会是你的卡牌出问题了吧?我怎么感觉他疯了……”

他颤抖着指向赵二少爷,后者此刻正将头埋进膝盖,肩膀剧烈抽搐,喉咙里发出非人的嗬嗬声。

杨清木也面色骤变,指尖还残留着“真言枷锁”卡牌的温热余韵。

这卡牌的作用是强制对方回答三个问题,生效期间会产生不由自主的倾诉欲望,但绝不该出现如此失控的状况。

赵二少爷的倾诉欲远超常理,即便早已超过问题数量,仍像打开闸口的洪水般疯狂宣泄。

更诡异的是,“真言枷锁”从未出现过致人吐血的副作用,冷汗顺着她的脊背滑进衣领。

“不对劲!”杨清木当机立断,立马丢出一个“净化”。

当淡绿色的光落到赵二少爷身上时,瞬间爆出刺耳的“滋滋”声,宛如滚烫的烙铁坠入寒潭。

赵二少爷猛然仰头,凄厉的惨叫震得包厢玻璃嗡嗡作响,他的七窍渗出黑血,皮肤下像是有无数蜈蚣在疯狂钻动,将原本光洁的皮肤顶出此起彼伏的凸起。

黑雾从他毛孔中喷涌而出,在空中凝聚成模糊的人脸轮廓。

郦鸿晖手腕翻转,轩辕剑卡牌化作青光冲天而起,剑身龙吟响彻包厢,剑气纵横间将凝聚的人脸轮廓斩碎成缕缕黑烟。

他侧身将杨清木护在身后:“小心!”

周老板的盘古斧卡牌在掌心迸发金色纹路,斧刃虚影凌空劈出,却在触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