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收件人是侯景邦,联系电话是侯景邦十七年前用的手机号码。
在获悉这一信息后,潘阳和袁晴去德达医院找侯景邦,虽然扑了个空,但他们询问了院长助理这一包裹的详细情况,助理告诉警方确实收到过一个手机号码与院长本人常用的号码不一致的包裹。助理考虑到院长可能有私人手机号,所以没有丢掉包裹,把它送进了院长办公室。侯景邦拿到包裹后,当着助理的面准备打开查看,但刚划开胶带,他接到一个电话,匆匆出门去开会。半个小时后,侯逸天来到医院找父亲,助理认得侯逸天,所以让他进入院长办公室等待。十分钟后,侯逸天突然开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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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晴目光如炬地迎上侯景邦愤怒的视线,声音沉稳而有力:“侯景邦,董昕的断舌和谢飞的信现在在哪?”
“扔了,这种疯子写的东西难道还留着?”
“扔在哪?”潘阳问。
“忘了,随手扔进了一个医院附近路边的垃圾桶。”
“小天就是看到了这两样东西才会被你杀人灭口吧?”袁晴继续问。
侯景邦猛地拍案而起,面色铁青,眼中迸射出愤怒的火光:“简直荒谬绝伦!”他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道,“我再说最后一遍我、没、有、杀、人。”手指关节因用力攥紧而发白,“如果你们拿不出确凿证据,这就是赤裸裸的诽谤!我有权追究你们的法律责任。”
“证据!”袁晴对潘阳说,“我们现在缺少将侯景邦定罪的证据!谢飞因为有精神病史,他的证词可信度大打折扣。”
袁晴的话音刚落,无名和潘阳分别说出了一句殊途同归的话:
“那就无中生有。”
“没有证据,可以创造证据。”
“你要证据?我给你。”袁晴从手提袋里拿出一盆仙人掌绿植,“认得这个仙人掌吗?它放在小天租房的客厅窗台上,你关门窗的时候应该看到过它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