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队找遍了整辆房车,都没找到那颗眼泪,所以我们有理由怀疑它被凶手拿走了。”
话音刚落,无名回到客厅,激动地说:“找到了,就在他书房的书架上,一眼就看到了。”无名指了指一个房间。
袁晴轻微点了一下头,接着说:“既然你会特意拿走,一定是很喜欢这颗眼泪,说不定就藏在家中,该不会就在书房?”
说罢,袁晴按无名所指房间方向,一个箭步上前,在陈朋还未来得及阻拦时,已经推开了那扇房门。明亮的灯光下,一排开放式书架赫然入目其中一格上,那颗泪滴状的珍珠正泛着冰冷的光泽。
陈朋的嘴唇剧烈颤抖着。他本可以辩解这不过是他因爱慕而购买的相似饰品。但极度的恐惧击垮了他。在珍珠映入眼帘的瞬间,他仿佛看见郑小曼含冤的亡魂就站在眼前。陈朋瘫跪在地,双手抱头,声音支离破碎,然后承认了罪行。
正如潘阳所说,陈朋对郑小曼的痴恋早已深入骨髓,却始终得不到回应。案发当天,拍摄结束后,当郑小曼执意要在房车独处时,陈朋就敏锐地察觉到她可能在等待杨筑。直到看见杨筑朋友圈发布的带儿子就医动态,他才确信约会取消。于是他给郑小曼发去微信,在试探性的微信往来中,郑小曼毫不掩饰被爽约的恼怒。陈朋立即赶往白鹭公园,表面上是安慰,实则是想借机劝她离开杨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