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发红,羞愤着从牙齿缝挤出几个字:“你撒手,有完没完。”

裴湛感受那只足的细腻触感,喉结滚了滚,又若无其事地将那足放了下来,“嗖”的一下,那足已经被燕翩翩藏到被子里了。

“那只镯子是你拿走的!”这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裴湛道:“那镯子我自会派人还给他,你不用管了,不要和他再见面。”

翩翩冷笑:“你倒是把和你们国公府有关联的人保护得好,真把我当洪水猛兽呢。”

裴湛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她话里是什么意思,不由失笑。

又见了她脸上的那道划痕,身体往前探,一只手掌住她的脸,端详道:“擦药了没?”

翩翩拍掉他的手,偏过头不答。

裴湛捏住她的脸,从身上掏出一个玉葫芦形的小瓷瓶来,压住她就要给她上药。

翩翩哪里挣得过他,他又靠得极近,身上冷冽的松木香朝她袭来,她只好闭着眼,看也不看他,任他将清凉的药膏涂抹在她的脸上。

裴湛见她额头光洁,脸蛋娇美,羽睫微颤,红唇微张,竟是一副极乖巧的模样,他心思一动,就想卷着那两片红唇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