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还是有裴湛在后面拱火。
她有点累,不愿再想了。
想到这,她唤了翠玉来,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不一会,翠玉端来一个檀木锦盒,递到翩翩手里。
翩翩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那个血玉石镯子,看着裴筠说道:“那劳烦你帮我把这个还给安公子,这是他娘亲留给他的。”
说完,递给裴筠。
裴筠摸了摸眼角,接过了镯子,点了点头。
七月的尾巴,天气依旧炽热,生活好似刚跨过一道水沟,本以为能迎来坦途,没想到面前迎接她的是一口油锅。
自裴筠走后,本就没有好彻底的翩翩再次病倒了。
因此也没法去给太夫人请安,只让翠玉去鹤寿堂告了假,说她病了,等病好了再给太夫人请安,免得过了病气给大家。
可把陈嬷嬷给急坏了,眼泪都不知道流了多少,不眠不休照顾了一天,喃喃道:“你这丫头,和小时候都不一样了,小时候过得懵懵懂懂,凡事都不放在心上,你和安公子的事不成就不成了,你何至于如此?之前嚷着不嫁人,现在又何苦这样?”
陈嬷嬷不知其中的关窍,不知这段姻缘于翩翩而言是一种怎样的存在。
翠玉也是叹了口气,拖着陈嬷嬷去补觉:“嬷嬷,您去歇上一会,这儿有我在呢。只是天气热,姑娘中了暑热之气,休息两天就好了,您老别担心。您要是累坏了,姑娘又要操心了。”
陈嬷嬷这才三步两回头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