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压在松软馨香的锦被中。
“裴湛,我……”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某人以一种不可抗拒的蛮力堵住了她的唇,津津有味品咂了一会,他终是等不及了。
他在边关待了这么久,时不时会想起二人曾经的被底足,帐中音,还有她一身皓如凝脂的靡颜腻理。
这四个月,叶氏将她养的好,脸蛋更见圆润,那两处也饱满了些,更显腰细,整个人像颗泛着香气的果儿……
裴湛忍不住了,二人身上的衣物俱被丢在床沿上,窸窸窣窣间,他得了逞,翩翩也侧着将脸埋进软枕里。
依着往日的经验,迎接她的定是一通疾风骤雨。
但……想象中的风雨刚起了个头就戛然而止。
翩翩一怔,颤巍巍抬眼看向裴湛。
只见他眼里全是不可置信……
不知怎的,翩翩不合时宜地笑了起来。
甚至不怕死地说了句:“你行不行啊……”
这是拔了老虎须了!
裴湛面额抽动,很快重振旗鼓起来。
翩翩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裴湛憋了四个月,一身的精力非常人可比,加上她刚刚无意识的“轻视”之举,裴湛对她也少了怜悯之心,为了找回场子,不顾她的讨饶,只闷头行事。
客栈的床榻也不甚结实,经不起二人这般行事,嘎吱嘎吱响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