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如同一条被渔网困住的鱼,被他抱的紧紧,竟然挣脱不开。

七月盛夏,衣衫穿得极薄,翩翩气急之下,找他的手无果,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就着他的脖颈一侧咬了上去。

二人这番情状,来往收拾的仆从俱低眼垂眉,无人敢看。

肩膀处传来针尖般绵密的痛,裴湛吸了一口气,笑道:“牙尖嘴利的,这么多人看着你呢。”

翩翩一惊,果然松了嘴,转着脑袋四处看了看,果然见不少仆从装扮的人安静地忙碌着。

她脸上挂不住,将脑袋埋进他的怀里。

马车俱已安排妥当,空间阔大,里面设施一应俱全。

裴湛将她放入马车,翩翩坐在马车的软榻上,垂着眼。

裴湛斜躺在她的身边,伸着长腿,姿态闲适,打量着她:“还在生气?”

翩翩抬头:“你到底要捉弄我到什么时候?”

裴湛则心情很好,看着她笑:“什么时候你乖了,不口是心非了,我就不捉弄你了。”

翩翩恨恨看向他:“你记好了,是你自己要送我回家的,不是我让你送的,别想着我会感激你,你对我做过多少可恶的事情,简直是罄竹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