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更远一点的地方,只是折腾这么几次,身体已经有些吃不消。虽然孕期反应不算激烈,但也还是引起了不适。她被迫在家躺了两天,才出来透气。
时绿蕉安静地听她说完,一时也不知道回什么。在她浅显的认知中,成为母亲是一个很重大的身份转变,她见过杨澜出差到一半因为孩子发烧,坐半夜到飞机往回赶到样子,也见过很多妈妈出门旅游,进出酒店都背着装着孩子各种玩具用品的包包。
“你想好了吗?”时绿蕉顿了顿,“反正,我是认同你的观点的。这是你的身体,你的孩子,你有权决定她的去留。”
“只是,真的不要告诉江扬吗?”
时绿蕉也不太了解这两人的爱恨纠葛,但是哪怕只是从靳灵的描述和仅有那次跟两人一起打球的经历来判断,靳灵对江扬也不是一点感情没有。
人可以独自做很多决定,也可以无数次遵从自己的内心,但是任何决定最忌讳的就是后悔。
“随缘吧。”靳灵犹豫了一秒,包厢门被从外叩响,侍应生进来上菜。
话题就此止住。
饭后靳灵提出送她回去,顺便塞给她一个袋子,“别拒绝,因为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什么?”
“我想跟你和梁颜住两天,江扬应该很快就知道我回国了,我想在他找到我之前先过几天安生日子。”
时绿蕉没拒绝,“我当然可以,只要你不觉得我们租的房子小就好了。”
“怎么会?”
靳灵各种情绪切换自如,面对梁颜又是一副面孔,晚上三个人点了外卖,梁颜提出喝点,被时绿蕉拒绝。
她没有看靳灵,只是提醒,“靳灵肠胃不舒服,我最近好像也有点感冒,还是不喝了。”
梁颜没有怀疑,重新坐回来,想起什么又开口,“话说,我今天从超市回来,好像碰到了你老板,他也住这附近吗?”
冷不丁听见熟悉的人,时绿蕉端杯子的手顿了下,“我不清楚。”
“我还说如果离得近,我应该去看望一下的,毕竟人家是因为我们才受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