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类聚嘛,我也是一个演员哈哈。”
“那说回来,自由有没有好听一点的定义呢,就像一个演员,它出席重要场合,还是得要有自己的晚礼服对吧?”
“就像我,今天也是打扮得人模狗样的站在这。光头发就弄了半小时呢,这发胶比我爸追求的自由还要持久。”
“我觉得自由的发胶,不,晚礼服,应该叫自尊自信,就是由衷地、发自内心地相信自己,尊重自己。人只有真的懂得爱自己,才会懂得爱别人也,才能拥有真正的自由。”
“我叫梁颜,今天就演到这儿,谢谢大家!”
场下掌声不断,时绿蕉没意识到自己在哭,直到靳灵把纸巾递给她。
“节目效果而已,别往心里去。”靳灵说。
时绿蕉没说话,她知道这是梁颜的心里话,她也怨过她,但发泄怨恨并不是她大费周章提前半个月给她电话让她一定要来看这场表演的目的。
梁颜想告诉她的是最后面那句话。
她希望她能真正接纳自己,接纳过去的种种苦难,也接纳未来的一切不确定,希望她可以拥有真正的自由。
演出结束,梁颜在附近的餐厅请她们吃饭。
跟她们第一次聚餐的日料店是同一个老板,梁颜这几年经常过去吃饭,跟老板都混成了熟人。
打过招呼后,老板就热情地带着她们往预留的包厢走。
这是个适合深度谈话的场合,靳灵提出大家一起喝点。
几杯清酒下肚,话慢慢就多了起来。
时绿蕉先祝梁颜取得好成绩,顺利进入决赛。梁颜笑着接受了,端起酒杯跟她碰了下,“我不想知道你为什么要离开,因为人都应该有秘密,我只想知道,为什么当时靳灵怀孕的事你们俩要一起隐瞒我?”
“我们不是朋友吗?”梁颜看向靳灵,“而且,就算论先后顺序,也是咱俩先认识的吧?有没有良心啊?我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这个问题很早之前梁颜就问过,那时候 Daisy 还没出生,她因为在节目上碰到之前很喜欢游戏前辈,高兴地想要跟靳灵分享,却得到对方不方便前去的回答。在她的追问下,靳灵才坦白。
当时靳灵给的答案是,“因为我自己都不确定,所以也不知道怎么告诉你。”
三年过去,靳灵对这个问题有了新的认识,“不是啊,正因为是很好的朋友,所以不敢。”
“你心里我的形象就是很自由,很果断,但是我要说的事情却不那么自由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