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不下的位置,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带着情绪发泄似的咬住他的脖颈,“你这人太坏了。”
“谁才比较坏?”
陈淮景扶住她的腰,这样骤然离开他也没有比她好受哪里去,紧绷着,灼热的感觉快要将人的理智稀释成残渣。
“你从来都没有说过一句爱我。”计较来得过分突然,陈淮景低头狠咬住她的嘴唇,与门口那个温柔迂回的吻不同,他完全就是在发泄,“现在说也行。”
时绿蕉偏过了头,不是不想说,是完全无法开口。陈淮景抬手揿灭了背后的灯,黑暗中顶了进去,她整个人毫无防备,声音都有些颤抖。
“我……”
“你什么?”
陈淮景抱着她走去了镜子边,巨大的落地玻璃,即便没有亮灯,也能清晰看见里面倒映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