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下,自己被打成了筛子。欧珠一直疯狂的大骂,占堆诡异笑着看他,最后一句话是,你得活着。
死了一了百了,活着才是折磨。
小警察说完近况,和南嘉做了笔录。他吐槽手里还有几个电话要打,一边拨号一边嘟囔着:
“联系唐茗初可真难!找她补充点材料,十次有一次成功我就求神拜佛。”
南嘉心被拨了一下,尽量自然地接上一句:“她怎么了?”
小警察想起南嘉和唐茗初应该认识,便大倒苦水:“旺姆阿姐说她妈妈过来接她,她们一起回家了。我打她妈妈电话,前两次还配合做了笔录,后来她妈就不愿意,说什么‘我带她回家就是不想再参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她学习工作都很忙,你们尽量一次问完好吧?不要总来打扰她,她都要应激出问题了’。”
他模仿地很像,但没有在南嘉脸上看到预料的笑意,感觉自己讲了个失败的冷笑话。
“她哪天走的?”
“就出事那天吧,咋了?”
“她……”南嘉话到嘴边顿了顿,“只是有点担心。”
小警察了然,听说唐茗初在倾雍人缘颇佳,要不是人人都说她好话,他早为这破事抓狂了。
他很有眼力劲地调出监控,假借倒水的名义溜号,让南嘉有机会看完那段监控。
黑夜里,女人在警务局门口等了很久。女孩站在台阶前,不知道和妈妈说了些什么。视频有些模糊,但他自始自终没看到激烈的肢体冲突,是阿茗自己选择坐进了那辆车。
她那样倔犟的性子,不想做的事,谁逼她也没用。
至少她是自愿离开的,南嘉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