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叼着半根棒棒冰拍胸脯:“阿米,这会儿店里没活,我带你去!”

琼布的经验果然丰富,垭口今天飘了雪,有段路结冰堵车,他们等了好一会,才到了农基站。

驻扎的研究员是个年轻小伙,学农的北方人,来对口帮扶的。

阿茗向他询问一番后,阿茗遗憾得知他在育苗上压根帮不上忙,最多肥土杀虫。

多吉叔的天麻园是贷款建的,天麻苗也是好不容易从外省的育苗基地买到,如今都打了水漂。

就在她失望离开时,研究员叫住她,递了杯酥油茶:

“喏,你嘴唇都干了,歇会吧!你是谁家的?以前像没见过你。”

阿茗这才觉得渴,她回答道:“我是南城大学的学生,过来做研究。”

研究员的眼睛亮起来:“南大的?”他一屁股坐在阿茗边上,“我去你们学校进修过,秋天去的,梧桐叶子金黄金黄的。”

同是外乡人,还算半个校友,相遇在这片雪域高原上,关系一下就拉近了。

阿茗温温地笑起来:“你来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