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处理?”阿茗语气里是不赞同。

他像是安抚她:“我是医生。”

阿茗咬着唇,递上手术针线,沉默看完了他整个缝合过程,缠纱布时才再次靠近。

最后一处扎好,阿茗半蹲在他身侧,很长地叹了口气:“你做了什么?是谁?”

她盯着他,南嘉额间碎发有细密的汗珠,唇色也因为没有麻药缝合而白了些。

他没有回答。

该怎么和她说?说盘踞在西贡地下赌博业和矿霸一起死灰复燃了?说那些和他有陈年旧冤的人招兵买马有了更多的傀儡?说有人悬赏万金要他头上这颗脑袋?

她是个厌恶阴暗的人。

他不想她看见血腥,暴力,野兽一样的他。

再多一点时间,他就可以回来继续做茶茶饭馆再普通不过的小工了。

目送她离开也好,期盼她留下也罢,他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