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的江鏖在园子里慢慢溜达,本该服侍他睡下的,偏这人不知道在亢奋什么,就是不肯歇,闹着要散步。
江瑶镜只得随他。
幸好他也没彻底醉过去,还能自己走路,只要搀扶就好。
“小子不安好心……”
江瑶镜听见了他这声嘀咕,笑道:“人家送巨财到咱们家,怎么是不安好心了?”
江鏖:“他没跟我说他过了百万!”
上一秒还愤愤不平呢,下一刻就得意自满了。
“不过老夫准备的嫁妆也过了百万之数,年轻小子坑不到老夫,哈哈哈!”
江瑶镜:……
这是真的较上劲了。
她压低声音,跟做贼似得低语道:“你这种想法,才是错的。”
“怎么错了?”江鏖果然瞬间被她的话语吸走所有注意力。
江瑶镜循循善诱:“这聘礼,您是不是会放进嫁妆里让我带走?”
“当然。”江鏖肯定点头。
“那你觉着,秦王会贪墨我的嫁妆吗?”
“他敢!”江鏖怒目低吼。
“他不会。”江瑶镜继续诱哄,“您想啊,这聘礼再多,最后都会归到我的嫁妆里,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