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会觉缺了血色。
可此刻,唇瓣红润,就连唇珠都好似丰腴了起来,水光潋滟的,一看就很好亲。
岑付光不自觉抬手,指腹在她的唇侧轻轻摩挲,声音喑哑,“我去给你拿药膏。”
他回来的很快。
明明在自己眼底挖了这么多树都不动声色的人,拿个药膏而已,再回来时,额间竟已经起了薄汗。
江瑶镜看着他坐在自己身侧,已经净过手的指腹蘸取药膏搓热柔化,又细细在自己唇上点涂,动作很轻,除了药膏自带的清凉薄荷意,没有其他任何同感。
“……为什么?”
她突如其来的三个字让正在用手帕擦手的岑扶光不明所以,“什么为什么?”
江瑶镜垂下眼帘,长长的眼睫盖住了她眼里的情绪。
“我曾经想过,和你在一起后就万事顺着你。”
“不止男人,世人都是如此,轻易得到的,大多不会珍惜。”
“而这其中,习惯逆来顺受的,也是最容易被抛弃的那种人。”
江瑶镜也不傻,自然也察觉到他嬉笑怒骂下的珍重之意,正因为察觉到了,才又觉得奇怪,她抬起眼皮看向她,眉眼一动,轻轻笑道:“虽然七年之痒还长,但咱两在一起的时候也不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