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也想起了父亲。

微微垂头。

心里暗骂自己不孝,只看秦王出众的姿容,又看战马的神逸,倒忘了,祖父许久都不曾去看过他的战甲了。

江鏖和岑扶光已经客套完毕,抬脚上台阶入侯府,江瑶镜也紧随其后,此刻的她没心思去看秦王了,只盯着自己脚下的一亩三分地。

宴席早已备好,岑扶光只扫一眼就知这是寻常席面,不是说席面不好,事实上这席面已是极好,打眼一看全是珍馐,绝对没有怠慢自己。

可它全部随大流,只捡好的上贵的上。

完全没有顾及自己的喜好,竟一道自己爱用的菜品都挑不出来。

这祖孙两,对自个儿,是敷衍呢,还是敷衍呢?

幸好今天穿了一身盔甲来,江鏖总算热情了几分,不似前一次,只想撇清远离,一副说完公事就恨不得把自己马上撵出去的架势。

推杯换盏了几次,岑扶光终于说到了今日的重点,“本王昨儿就已将这件事上禀了父皇,他也觉得此事可为。”

“但侯爷你也知晓,这事不能放在明面上来讲。”

江鏖了然点头。

皇上带头薅权贵荷包的事,必须得死死捂着。

“所以,这事所得利润,会有一成,由我私下送至侯府来。”江鏖刚要推拒,岑扶光先他一步开口,“侯爷莫要推辞,这个必须给,不能寒了有功之士的心。”

视线一转,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看向一直安静用膳的江瑶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