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忠回身,领着一行人下跪,“参加秦王殿下。”

所有人都跪下了,只有江瑶镜站在原地,和岑扶光隔着门槛,遥遥相望。

岑扶光没有理会向他请安的众人,只微微偏头看着今日盛装出席的江瑶镜,玄金的华裳,庄重又大气,鬓间金凤补药更显妩媚风姿。

他浅浅一笑,薄唇无声开合。

江瑶镜看明白了他的唇形,脸上神情一滞,满含羞赧的瞪了他一眼,眼尾都红了几分。

岑扶光脸上笑意更盛。

他没有出声和江瑶镜交谈,几步上前,长臂一伸,拎着钱忠的衣裳就往外走,压根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很快就消失在了门口。

而跟着钱忠下杭州的人,你看我我看你,回神,给江瑶镜磕了个头,忙不迭小跑着追出去了。

他们一走,江团圆就领着自家下人给江瑶镜磕头道喜。

确实是一桩大喜事。

江瑶镜抬手一会,都赏三月月例。

又听了亲近妈妈们的贺喜声后才回了内院,江鏖早早等着呢,她一出现,几步就走了过来,“如何,口谕可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