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平安渡过,虽然精神气没有彻底回来,也不似前几日般整天都在睡觉。

江瑶镜是个爱干净的,哪怕冬日也会两天沐浴一次,如果已经快十天没有沐浴,前面整日都在昏睡,还想不到这上头,现在精神气回了一半,又被困在床榻之上不能做任何事,空想乱想,注意力完全被自己没有沐浴这点给吸引了。

明明床褥是每日都换,岑扶光还会用热帕给自己擦拭身子,但江瑶镜就是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这里似乎有点痒,哪里好似有了酸臭味?

“怎么了?”

岑扶光净个手的功夫,这人就坐立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