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马车。”

岑扶光头也不抬地回。

“为什么要做马车?”

“你不是要去闽越?”岑扶光撇了她一眼,“水路到不了,中途要坐马车。”

诶?

又是自己的锅?

“不用特意打造马车吧?寻常的就足以。”

“足以什么足以?”

岑扶光一脚踹断木板,又拿起锤子梆梆敲打,“两孩子呢,不算伺候的人,单算奶妈都多少人了。”

当然不会所有人都挤在一辆马车上,但奶妈晚上要带着孩子,她们的马车舒适度和避震都要考虑到。

反正无事,懒得吩咐人说一大通,还不如自己做呢。

江瑶镜本来以为他是在色-诱自己,谁知这厮还真的一直在干活,连个眼色都没分给自己。

江瑶镜不吭声也舍不得走,左右看了眼,正院一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她也不喊人,连着跑了几趟,自力更生搬了小凳子小桌子出来。

稳稳坐在廊下,吃着点心喝着蜜水,专心致志看他干活。

岑扶光也不知在打什么主意,由着她看也不吭声。

她专心致志的看,他就专心致志的干活。

时间慢慢往前走,今儿罕见的暖阳高照,及至日光出来后,江瑶镜搬着小板凳小桌子挪到了院边,一边晒太阳,一边看得更清晰了。

嘶,近看这里衣被汗水浸湿后还有些透明呢。

江瑶镜目不转睛的看。

太阳都出来了,反正也不惧寒凉,这衣裳都已经湿透了,不如脱了呗?

这个念头肯定能实现。

江瑶镜在心中笃定的想。

他这摆明色-诱自己呢?

谁料江瑶镜直接被打脸了。

岑扶光还真就老老实实干了一天的活,哪怕他的单衣已经湿到几乎全贴在身上,他也没脱!

甚至他一直都不曾看江瑶镜一眼的,一心只顾干活。

临近午膳时他终于停下,依旧不看江瑶镜,自顾自去洗了个澡,再回来时,已经包裹得严严实实,还是高领的满绣,连喉结都遮住了,活脱脱一副良家妇男样。

江瑶镜:……

拿乔是吧?

行。

看谁熬得过谁。

他不急,江瑶镜就更不急了。

下午他依旧干活,她也依旧看。

两人依旧没有多少交流。

及至用过晚膳消食完毕洗漱过后,不用江瑶镜出声赶,岑扶光自觉去了书房。

江瑶镜:……

握着小拳头把被褥当成某人愤愤锤了好一会儿,咬着牙睡了。

第二日她在用早膳时,院中梆梆的动静又再度传来,周围依旧没有下人的身影。

江瑶镜自觉已经能免疫,不慌不忙用过早膳才出去,谁料刚站到门口看清院内场景时,眼睛一瞬间瞪得遛圆!

他今天没着单衣,换了一件白色的比甲,很是宽松,恰巧他此刻正弯身抱着一堆木板,能清晰看到胳膊肌肉发力时的轮廓不提,行动间,略显宽大的比甲也让里间的粉嫩也若隐若现。

正要仔细看呢,他一个转身,又全藏住了。

江瑶镜:……

摸了摸有些痒的鼻子,在心内为自己打气。

我可以,我没问题,又不是没摸过,我不馋,一点都不馋!

然而今天的诱-惑显然不止于此,不止若隐若现,这白色的比甲被汗侵湿后彻底贴合在了身上,偏偏贴合上去后,粉蕊却被遮挡得严严实实,那里的布料显然被加厚了。

还不如刚才的若隐若现呢。

江瑶镜觉得手好痒,好想揪点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