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连个解释都没有呢。

她直接侧头对着江团圆低语,“你先出去吧,同时让走廊的侍卫也暂离片刻吧。”

江团圆看了一眼满脸平静的姑娘,又看了一眼安静品茶的秦王,吞了吞口水,总觉得接下来有人会被狠狠收拾一番呢。

江团圆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刚关上门就对上了正在门口站着的见善。

见善见善,却是一脸不善。

江团圆虽然有些害怕他的冷脸,但自己是姑娘的丫鬟,又不是秦王府的人,他见善再厉害,还能跳过姑娘把自己如何了?!

下巴一扬。

“姑娘说了,让你们暂离走廊片刻。”

见善压根就不理会。

江团圆也不恼,只凉凉道:“反正话呢我是带到了,一会儿若是里面有个什么动静,秦王丢脸时刻被你们听到,又不是我遭殃。”

“对了。”

江团圆笑得可开心了,一脸的喜气。

“昨儿姑娘可是赏了我二百两银子呢。”

自己挨二十军棍,她反而得了赏银?

见善脸上的不动如山终于破了,愤愤看着江团圆。

江团圆哼着歌背着小手溜达着就走了。

爱走不走,反正遭殃的不是自己。

见善当然不走,莫说还未成亲,就算成亲后成了秦王妃,自己等人也只听王爷的命令。

江瑶镜不知道门口江团圆和见善还来了一场官司,她只看着岑扶光,忽而一笑,“来,你过来。”

岑扶光恍若未闻,身子在椅子上生了根,纹丝不动,只垂眸转着手里的空盏玩。

江瑶镜也不恼,信步走了过去,拉着他的胳膊就往外拽。

很轻易就拉了出来。

但人还是不吭声,一直沉默。

江瑶镜也不说话,只拉着他在金床边坐下,然后突兀的弯身蹲下去脱他的长靴,岑扶光腿一抖,脑子还没回转,人已经弯身拉着她起身。

“你这是做什么!”

江瑶镜下巴一扬点了点床榻。

“你躺上去。”

岑扶光:?

“快点,我有重要的事和你说。”

重要的事直接说就成,为何非要躺床上去?岑扶光不明白她这弄得哪一出,但她刚才要给自己脱鞋的动作着实是吓到他了。

哪怕心中郁气仍在,依旧如她所言。

脱鞋,和衣躺在床榻之上,不明所以地看着江瑶镜。

江瑶镜左右四顾了一番,这屋子里随处可见翡翠的物件,但她现在无心欣赏翡翠的美,最后视线停在八仙桌旁的长凳上。

虽然怀孕不能提重物,但江瑶镜心里换算了些,觉得问题应该不大。

抬脚快步走了过去两手把长凳抱了起来。

“不要动。”

虽然她没回头,但仍旧预判了岑扶光的动作。

岑扶光手撑着床榻,保持着半起的姿势一头雾水的看着江瑶镜把长凳抱了过来。

她到底在玩哪一出?

好在江瑶镜并非要做谜语人,还剩四五步的距离到床边时她就停下了脚步,这个距离应该不会被殃及池鱼了。

垫了垫手中的长凳,直接用力往床桩猛地一撞。

“砰!”

“呸呸呸”

巨大的声音让岑扶光下意识一抖,还没等他质问出声,一场金粉雨就在他眼前洋洋洒洒落下,愣是把岑扶光下成了一个小金人。

滑稽又可笑。

“王爷,怎么了?”

“出*7.7.z.l什么事了?”

见善破门而入,身后还跟了一串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