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帮衬家里。
他还记得那家境优渥的女孩,总娇俏一笑,带点任性,相信那些偏要勉强的道理,也认定这世界一定会围着她转到尽头。
而到头来,爱她和她爱的,却都没能选择。
曾经那些过客都匆匆,孤独者,都继续孤独。
“而且,我当时也是想为哲学系正名。尤其经历后来的事情后,我更觉得……
“哲学从不是什么空中楼阁。”
没背景的人如他,学哲学或许无法与功利直接挂钩,但一时艰难,并不等于绝境。
“他们说这个年代,学哲学和信哲学,都是死路一条,可我反而觉得,正是哲学里的某些东西……可以让人活下来。”
甚至,毕然在想
有些东西,可以穿越生死,得以永生。
“就像我养的那盆花,即便花盆碎了,里头的东西全毁了又如何呢?”
他说到这时,天边又响了一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