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袁宵说,气息喷洒在他耳廓,因为就今晚看来,刘博士还够得上是个老好人。
“如果他不是老好人,怎么办?”
“那就换种办法。”
她表示还有后手,指尖正要按电梯,张弛的手摸索上来。
缠绕的动作,忐忑又迫切。
做无依无靠的藤蔓,缠住她的手,一心想着生长,掌肚摩挲她的虎口,修长洁白的男性大手被一系列动作赋予了近乎病态的痴恋。
他是病了。
温热的掌心,轻轻蹭着她,掌纹痴吻掌纹,迫切想找到最适合彼此嵌套路径,嵌入至天衣无缝的角度,他找啊找,干渴地找,喉结急升急降。
纯正的同时,嗓音低回。
“别、别按。”
多待一会儿,就一会儿。
本人扮演监控室保安吃爆米花??
想看宵狠狠欺负这个桃子??
小桃怎么又羞羞了
啊啊啊啊卡在这里了 我也想多看一秒呀??
好会写啊啊啊,小桃和元宵之间好有张力
38/空白
酒店地下车库寂静无声,上下没有使用的人,其中一道电梯始终停在 B2。
耐人寻味地闭合着。
直到上行按钮亮起,窄小缝隙向两边分开,越扯越宽。
车轮咕噜两声,没有越线,酒店清洁车停在电梯外,清洁工忙着整理侧边布兜里的垃圾,抬头发现电梯有人,推着车后撤。
袁宵走出来。
清洁工打算推车进入,发现电梯还有人,于是继续等待。
地库潮湿,气味陈陈的。张弛低下头,几乎贴壁绕出来,不敢回头看,脚步迈开,一双长腿肌肉发硬。没做贼心也虚,认为刚才那幕一定给人看见了,一定是这样的。
女性口红渡在他嫩粉的唇上,喉结滚动,他的眼神是做了场白日好梦的眼神。
险些沉没在好梦中。
荷尔蒙还在灼烧。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他知道甜头即将被没收,不舍得,所以鼓足勇气,往深处,汲取一口温暖湿滑的女性气息,那一下,不知道做得够不够好。
此时张弛处在高烧状态,双手,乃至通身皆是雄性荷尔蒙作祟的绯红,包括面孔。
像是病了,病得好深。
坐上副驾驶位,连安全带也忘记,将下唇含进嘴里,偷偷回味。
有点疼,没关系,他喜欢。
“安全带。”
袁宵提醒。
张弛嗯嗯答应,不敢看她,试了几次,接连失败。羞窘时手永远是他率先泛红的部位,羞涩的青春躯体,和安全带较量的力气都没有了,正苦恼,她凑上来。
“我来吧。”
她的手梳理安全带,越过他不自觉挺起的胸膛,将卡扣捺紧。
张弛喉咙发紧,没意识到自己唔了一声。很低,很沉,像犬类寻求关注或者受点饥饿折磨会发出呜鸣。
有点虚弱,有点满足。
车辆发动,过减速带,上斜坡。
雨把世界下潮了,万物生长需要潮气。
手与手的摩挲,窸窸窣窣,幸好他的掌心没出汗,可以清楚感受她。他主动,谨慎又兴奋,手指探进她的指缝,一寸寸地进入,肌肤抵靠肌肤,进得很慢,进得迷幻,微微颤抖。
湿滑的舌头炙热而滚烫,进一步开始交流,虽然是他的嘴,但是是她的领空。他的舌头有点笨,不如手指敏锐,所以青涩地听从安排,乖乖地,等她来。
浑身血液凉了又热,心脏抽紧,人也贪心起来,有时觉得不够滋味,不够的那些部分,空白的那些部分,又空白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