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平稳、成熟的女性气息完全跌宕起来,燥热起来。为他热,像他渴望她那样,渴望他,就算只是身体的渴望也可以!
指节透红的手毫不犹豫,向下游。
往更女性的地方挺进。
冲破理智防线,这次他要干点之前不敢干的事,干得喉咙干痛,心跳加速,突突突快要顶破胸膛。
袁宵的手按在他胸口,帮他把急促的呼吸按下去。
俯视他。
看他受不了,隔一段时间需要垂下眼皮歇一歇,才敢再次看她的眼睛。
用男人和女人的眼神来看待彼此,退化成兽,这是雌性的眼神,审读雄性,读他那份雄性的欲望,同时传递她的欲望。
一样野。
什么话都不用说。
张弛的心跳很快,高频次的节律跳动躯体。
完全是兽的,本能的,野性的,根本不用教,感情到了,人是可以自然领悟的,找到她最隐秘的按钮,精准无误,不知疲倦。
这就是他平时端正下的野气,看起来无欲求,其实欲求比谁都大。
智性小男人一旦做起年轻的雄性动物,是可以做得本能且凶猛。
那么多的激情,一年年累积在理性的身体里,被管控得很好,找到钥匙,打开后,是消耗不完的。
“……你呢,喜欢我吗,嗯?”
就算是身体。
只要喜欢,就好。
他的精力比别人强,常年失眠也不能摧倒,最近的觉睡得很好,精力反弹回来,彻底点燃的他,也想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袁宵发觉了,他喜欢舔她。
从耳根到脖颈,有时舔着舔着会停下来,咬牙忍受一阵子,然后继续,先从吻开始,吻得谨慎,缠人,再轻轻地舔。
新信息把手机屏幕唤醒。
现在是晚上九点钟。
在没人理会的角落,数字往前跳。
张弛双脚落在地面,大有深意的肢体语言,脚跟稍抬,脚掌在浅灰木地板上暗自用力,有多用力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压抑什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的脚是好看的。
干净,透粉,当快意带动肢体,呈现出略为病态的样子的时候,这双脚更好看。躺在床上的他,闷闷低哼,把索要亲吻,想要十指紧扣的要求说出来,病了一样虚弱,急迫。
再不答应他,他就要死了!
张弛出了不少汗。
脸是红的。
终于可以和她十指紧扣,不管她的手热不热情,他足够热情,交握,掌心摩挲,摩得像是在亲吻她的手掌心。
屏幕再次唤醒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左右。
面对面站立,他拉住她的手,滚烫身体挨近了,事先索要亲吻。不吻会怎样?他顿了顿,做出回应。
那我就,就什么?
袁宵背靠墙,打量他的肉体,看他不吭声,高大的身体略矮下来,落在她大腿上的掌心一路游到膝弯,轻而易举托起来。
那他就不节制了。
“你不节制是什么样?”
张弛哑然,渴望地看向她。
眼神邀请她,感受一下。从里到外,感受一下不节制的他。
原来这就是不节制的他,双臂强劲,充满年轻雄性该有的刚劲和勇猛,文气没了,善弱也没了,牢牢抱住她,抱得一点不费力,没有距离,紧密结合,给她带来意识的全线痉挛。
身体力行,行动永远高于空谈。
告诉她,不节制的他是什么样的。
就是这样的,又文又野。
“姐姐,你在抖,……抱紧我,……再紧点。”
哦吼,小狗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