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得比任何时刻都凶猛。

大脑空白持续了多久，不知道。

他热烈得不像自己，发出的声音也不像是自己的。带她的手，放到肩上，发出请求，要她搂住他的脖颈，他想好好表现。

确实表现得不错。

有耐力，又听话。

他的领悟能力，永远不叫人失望。

城市灯光开始走向衰弱，他没有衰弱的苗头。再次荡落在袁宵胸前的，除了汗，还有眼泪。为什么哭，哭了吗，他也不知道眼泪的意义是什么，大脑没有处理过这么复杂情绪。

有种濒临死亡的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