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欢那样的,我可以练!真的!”
他的话断了。
袁宵按住起伏过度,凌乱又滚烫的胸口。
隆起的感触很青涩,加上水汽和他闭眼睛,不敢看的反应,青涩瞬间质变成情色,他给了她一份新奇的体验。
那只大手摸到她的手,带着她往下按压,凹陷进他用自律换来的柔软和坚硬里,水份没抹干,添了点湿滑。
摸起来滑腻腻的。
紧接着,是他心脏的博跳。
咚咚咚,跳得很急。
再睁开眼睛,浓密的眼睫毛底下,那双眼睛,风浪大得要命,灌满海潮般,哗哗地响,一阵阵拜倒在岸上,清爽又躁动。
风浪在她面前。
看惯海的人,不大怕风浪。
她摘下他的手。
张开手掌,顺着水渍或汗渍,没有任何约束,往上走。走到锁骨,然后手指登上脖颈,听到月亮发出低低的喘息。
“真白。”她由衷感慨。
“真的吗?”张弛激动地反问,“喜欢吗?”
喉结在她眼前急升,急降。
那只手又找上来,拉住她的小指,身体慢慢向后倾,彻底倾倒在米色沙发椅中,肩背足够开阔,没有缩肩缩背的迹象,如果用椅子来丈量他身体的男性尺度。年轻、宽阔、男性荷尔蒙,所有尺度都那么适中。
背景越素,他越艳。
环境越安静,他的声音越迷。
“能一直这样看我吗。”在她拨弄他的喉结时,不管怎么咽,还是把真心话咽出来了,“……看我,只看我。”
颤抖又坚定。
他快受不了了。
受不了她冷静的眼神,被一种更为强大的精神体所笼罩,紧紧包裹,舒适又忐忑,担心自己不算男人的成熟,在她眼里不够看,她的世界比他大。
“你不算男人?”
“……应该不算。”
他连对视都不敢。
袁宵笑了,发现他听见她的笑,抬起眼帘,那就带着他往下看,朝气蓬勃,青春昂扬,这还不算吗。
他还是坚持。
却开不了口。
她懂了,盯着他熟度足够,凸起明显的喉结说她懂了。
张弛一点不怀疑,她肯定懂,牢牢盯住她的眼睛,每次独处下的对视,都让他有近乎神交的隐秘快乐,身体更加燥热。
没有哪里不喜欢。
从理智的头脑,到不理智的身体,没有哪里不喜欢她。
从里到外,从肉体到思维,全部喜欢!
喜欢到热血沸腾,发麻发痛,快要爆裂。
他用下颌蹭蹭她的指尖。
像只被冷落的小狗,耳朵打开,不敢不认真她的话。
袁宵说,并不是没有过就不是男人。
就像女人,不需要哪个男人来证明她是女人,长大的,就是男人或女人。说到中途,发现小狗嗯嗯地回应,不停嗯,嗯得那么热烈,那么温顺,那么笃定,带点酸涩。
酸少。
涩多。
后来的嗯已经超出字面意义本身,不停撩拨她的耳膜。
他的手,攀缠上来。
依然像蛇,柔软细腻,颇有天赋,让她联想起深山大样地见过的蛇,正在交尾的两条蛇。如果人的手也可以交合,最多不过这样了。
往她指缝里钻,讨好又小心,像是一场暴露他男性特征作用那一刻的演练。
轻轻地进,再退出来,又不舍得完全退出来,再进入,一定比上一次更热烈,逐渐放开……手比舌头会说话,最后一点熟度,要托赖她玉成。
不管她是否回应,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