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那股新氧的气息,和周遭植株融合得很好,丝毫没有违和感。
午后出了太阳,夕阳西下,光晕由天井投下,青年优越的长颈被照出和碰碰香一样,线条流畅,短小可爱的浅茸,柔软到叫人怜爱。
袁宵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
像孤岛。
更像路边生长的植物,无欲无求,自开自放,甚至不必给他特殊照拂,有雨水就够活。
温良到如果不冷着脸,几乎散发出人尽可欺的危险讯号。
“很香,很好闻。”
他忽然开口,回看她,嘴角逐渐上扬,眼底坚冰溶解,把话说成私密的,不想说给第三人的悄悄话,“植物是热的生命。”
今天第一^_^
感谢支持?
期待后面的剧情(^?^)喜欢作者大大对男主们凝视式的描写
对男主描写的很细腻,看到我heart软软
好温柔的两个人
有幸遇见,一路相伴,大大2025继续加油产粮哇??
一直很好奇,作者这种机具生命力仿佛会呼吸一样的文笔是怎样练就的,究竟需要读些什么书思考些怎样有趣的议题才能写出这些作品,而且这仿佛还是继《摧眉》之后第二部正式小说,感叹于这之前没有展露的铺垫
谢谢对我的揄扬,会这么说至少证明我们的审美是一致的,本身写和读之间也是审美和审美互相检验。最近的话是在看《上帝粒子》,年后如果时间充裕,会整理一些书单发在微博。
05/厦门
晚上九点,动车车厢内。
袁宵在回想朵朵的话。
她后悔自己的急性子,当初就不该私信对方,该先和阿姐商量,阿姐做事有谱。在发来羞辱人的图片后,对方删除所有视频,也就无法给阿姐看看,画面里的那张照片究竟有多像。
毕竟右耳耳垂有残缺不是一个普遍的,容易雷同的特征。
像,真的很像。
朵朵每次说到这里,都会气急败坏地抓头发。
现在后悔,晚了。
对方像一滴水流入大海那样,彻底隐匿。
然而这滴水只是躲在大海深处,静静观察,知道有人在找它,它不安全了,主动找上门来
你很闲?我阿公不认识冯玉如,寻亲去找政府!
袁宵把出门前朵朵发来的截图保存在相册。
双方两句对话,间隔一年。
「你好,不好意思打扰了,请问你阿公认不认识厦门的冯玉如?」
「你很闲?我阿公不认识冯玉如,寻亲去找政府!」
动用到不好意思,是朵朵最文明的语言。
各色闽南语脏话通常是她的“你好”。
对方起先的回应只是一张图片,想做谜语人,谜底被袁宵揭穿,不友善,恶意充盈的神经大陆妹。
现在肯回话了。
寻亲去找政府!
动车穿过隧道,飞驰的车速与山风产生剧烈摩擦,激荡过后,夜风的残骸从车窗外呼啸而过,车厢微微发颤。
袁宵放下手机,闭了闭眼。
凭借台大椰林大道、土木工程学系、闽台缘博物馆这几点信息开始找,现在已经距离那团疑迷很近了。
也许还可以再近点。
耳边轰鸣减弱,出隧道后,车厢亮度的凝聚力瞬间被扯散,窗外夜色弥漫过来,比起隧道的黑,黑夜本身的黑显得很虚弱,黑得还不够纯粹。
就像对方没意料到,
比起袁宵的黑,它的黑,也黑得不够纯粹。
白天看起来青绿的水田和山脉,此时此刻只是模糊的一团团影子,铁路临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