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给予肯定的回答,说他很喜欢。
她已经完全跟上他的步调,蕾奥妮学以致用,膝盖、手心、小腹……一切能体现亲昵的,都去蹭,她眼睛水汪汪、亮晶晶地看着他,向他讨要鼓励和奖赏,弗兰笑着亲亲她的眉眼,说着“做得很好”,他叫她的爱称,称呼她为乖宝宝,蕾奥妮已经飘飘然了,她搂住他的腰,两腿缠着,微微张开嘴,等着他的奖赏,他却起身,用手掌轻轻一拍。
蕾奥妮战栗一下,她呼吸断错,眼看着他拨开双膝,重新亲吻她的腹部。
但这次,他向下,猝不及防地噙住,蕾奥妮可耻地痉挛起来,她制止他,用手和双腿推搡他,他却毫不留情,继续。
蕾奥妮的流出生理性的泪水,脱离水的鱼儿那样挣扎起来,躲不开,被他咬住般,想要去迎合,却每一次都能被拨弄到最敏感处,立刻失力。
她看着和她相似的蓝色眼睛,他就这样看着她,蕾奥妮用手抚摸他的脸,手心也得到湿润的舔舐,留下淡淡的、混合在一起的水痕。
这样几次,蕾奥妮不再扑腾,窝在床上剧烈喘息起来,他抬起头,想要吻她,蕾奥妮局促地推他,弗兰只好用纸巾擦拭了嘴唇、下巴和鼻尖,细细擦了好一会儿。
她平复着,侧卧,以为已经结束,却不知这只是前戏。
弗兰终于脱完了衣物。
他并没有摆正她,她侧躺着,就侧着来。
起初是异物感,很快就成了舒适。
蕾奥妮抬起膝盖,躺平,抚着他的胸膛哼唧,弗兰和她对视,这次没有花样,就像平常那样,像很多相处太久的夫妻那样,有节奏的律动。
蕾奥妮看着他,不禁抿唇笑了,弗兰就加重一次,蕾奥妮立刻收起笑容,闷哼着,很快又忍不住笑意,笑呵呵地喘起来。
弗兰亲亲她的嘴唇,蕾奥妮享受地缠住他,用双手和双腿,挂着他,她蹭他的鼻子,在他颈窝肆意哼哼着,弗兰抬头,盯着她红得过分的脸,蕾奥妮带着幸福又舒服的笑意,撅嘴讨吻,她还断续地问他:“明天的礼物是什么?”
“现在说么?”
“做完再说也行。”
并非不够投入,好几次了,这样缓缓的还要好久呢。
蕾奥妮打量着他的脸,问他:“舒服么?”
“嗯。很舒服。”
“让我摸摸你…”她这么说,用手接过重任,他在她的掌心轻蹭,蕾奥妮把他放在肚皮,丈量着尺寸,最适配她的,还有一点过量的刺激。
蕾奥妮轻轻抚摸他,然后主动翻过身,抬高,向后,纳入。
弗兰搂着她的脖子,手握着她的肩头,人也沉在她的肩膀,她侧头,咬他的手臂,然后合上眼睛,感受他。
他的重量,包裹和爱护。
哥哥带来的,和情人不一样的甜蜜。
自然而然到了,弗兰只在感受到收拢时加快,等她放松身体后,依旧是缓缓的,甚至更为轻缓。
蕾奥妮有些困了,她舔着他的脖子,缩在他怀里,享受事后的安慰,还能享受不断的、轻微的刺激。
将她哄睡后,弗兰也逐渐停止了动作,不过蕾奥妮中途迎醒来,还是能感受到他,迷迷糊糊地,她坐在他身上,只是磨他,累了就趴下睡觉,醒了就继续。
玩了一整夜。
第二天蕾奥妮整个人都是飘着的,宿醉带来的头痛,身上淡淡酸涩和绵软都让她动弹不得,弗兰问她还想不想要正式的生日礼物,蕾奥妮趴在枕头上,声音都闷了进去:“这个大礼就够了。”
她不是色情狂,这样刺激是好久都没享受过的了,蕾奥妮懒懒地在床上享受着自己的假期,弗兰却严格地将她从床上拉起,如同拉长一根软哒哒的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