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这可不是咱们能动的。”
那男子笑道:“摸两把还不成?又不会少块肉,看不出来。”
话未说完,那只狎玩的手?掌已经沿着脸颊向领口内摸去。
对方似是被他说得心动,也探手?进来,摸了一把另一个昏睡在栅栏旁的人:“这是个女的?”
“有?男有?女,男多女少,嘿嘿。”那男子压低了声音,“听?说这是郡守准备送给贵人的,不知道找了多久,找来这么多极品,竟落到咱们手?中了……要不是上边发了话这批要紧,我非要尝一尝什么滋味……”
雀奴从小好?看,自幼被卖去精心教养,就是为?了准备着伺候大人物。虽然?平时也要挨打?挨罚,但还真没受过这种狎玩,何况还是一个肮脏粗野的男人。
尽管强忍着,眼?泪已经快要掉出来了。
然?而,还没等?雀奴眼?泪落下,另一边那名少女从昏睡中悠悠醒转,发现一只手?在脸颊胸口游走,当?即吓得失声尖叫。
她嘴里那块布塞得不严,惊恐之下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硬生生把那块布吐了出来,尖叫声撕心裂肺、响彻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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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啷!
景昭一拍桌子,桌面数个杯盏叮铃咣当?同时跳起来,落回桌上又震了三震。
穆嫔连忙过来给她揉着手?腕。
“本宫的名声就是这样被糟践坏的。”景昭恼怒之下顾不得掩饰,按住眉心长叹道,“我都不敢想……再这样下去,南方百姓人人以为?我是个淫\魔色鬼,南方官员一天到晚满大街替我找男人,说出去算什么事。”
这个话题就连穆嫔也不好?多说,难得讷讷道:“是南方官员本末倒置,损毁殿下清名。”
景昭心想再这样下去,我在南方还有?什么清名可言。
这个节骨眼?上,南方世家官宦惹出的任何事,全都推到东宫身上,当?真半点不管她的死活
“他们有?这份功夫,怎么不去整顿治下,哪怕去平定乱民也算是干件正事。现在火都快烧到家门口了,还有?心思找男人。”
半晌,景昭绝望地?喃喃:“还不如说我横征暴敛、好?大喜功……总比淫\魔色鬼要好?。”
南方世家打?着她的旗号捞些钱,将来景昭还能统统抄走。可他们搜刮一堆妙龄男女送上来,相当?于多了无数张吃白饭的嘴,景昭收都没法收,白白担了坏名声。
穆嫔平日里嘴甜,如今挤不出半个字来,支支吾吾一会,勉强道:“等?他们把人找着,咱们就能走了。”
“对了。”
说到找人,景昭忽的坐直身体,蹙眉道:“两天了,官署还没找到人?”
今日是第二天,窗外夜色降临,已经入夜。
按理来说,要献给皇太女的美人,绝不可能个个都是飞檐走壁的高手?,多半精心豢养弱不胜衣,能逃出来已经是极限。
官署只要一封城门,上下搜索,张贴布告。不消一日就该摸排清楚,一整天就够将那些逃出来的美人抓捕回去。
何况那还不是一两个,而是‘一队’。
能成队者,即使不以军中数目衡量,而是虚指,起码也要有?七八人。
人越是多,便越难藏住。
穆嫔附和道:“干什么吃的。”
景昭想起在刑部?轮转时看过的那些案卷,片刻后沉吟道:“可别被牙人拐走卖了。”
穆嫔附和道:“那可太糟了。”
景昭终于睁开眼?,无奈看着她道:“你也不用一直守在我身边,不是想吃点心?”
穆嫔支吾两句,羞涩说道:“我不敢。”
说完,她怕自己?显得太怯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