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之外,其他的地方被他看了个遍,也没发现问题。
就好?像,这?里的主人只是单纯离开片刻,随时都会回来,而裴令之无非是疑神疑鬼。
但裴令之走下楼,面色却分外难看。
景昭揽着穆嫔,见裴令之出来,轻声道:“后院存放车马的地方车不见了,只有驴没有马,你朋友走了至少三五日,可为什么走之前没收起药材?”
那些药材被雨淋湿又晒干,有种极淡的腐朽气息。
小?狗继续朝穆嫔狂吠,景昭百忙之中转过头,蹙眉呵斥:“走远点,欺软怕硬的东西!”
裴令之蹲下身,摸了摸微潮的药材,说道:“糟了。”
“院内院外没有打斗痕迹,没有鲜血,唯一可疑的血迹似乎是公鸡打架留下的。”景昭劈手一指,只见秃尾巴的花公鸡满地乱跑,正猛啄院中花木。
她放开穆嫔,简单总结道:“你朋友应该是突然遇上变故,自?行匆忙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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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桃花般的脸,从车帘后探了出来。
年轻人身量高挑,缓步走下马车时,行动间有种难以?言喻的风流气概。他披一件深紫薄缎披风,绣纹精美,栩栩如生,料子在日光下闪着水波般夺目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