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怎么狡辩,他就是摔傻了。
可是……那个画面,那个让她羞耻到极点的画面,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脑海里轮播,完全停不下来。
他的嘴唇含着她的,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在放大,他的嘴唇酥麻柔软,他的气味诱惑撩人。他在她嘴唇上流连却不知足,悄悄地迂回探索,结果他们的牙齿碰到了一起,那尴尬的轻微撞击声象一道雷打在她耳畔。她霎时清醒推开了他,大口喘着气。然而不到三秒,她的呼吸再次被他占领。他辗转吮吸着她的嘴唇,刚刚扭到的脖子痊愈了,正自如地调节角度,他已经知道该怎样避开鼻子,以及避开牙齿。如果刚刚雷声还只是在她耳边劈闪,当她的齿间被一样湿湿滑滑的东西顶开,她“轰”地一声如遭雷击。天呐,这是什么?!
想到这里,她哀嚎了一声用毯子蒙住了头,下一秒她想起来了,一把抓着毯子扔了出去。这条毯子已经不纯洁了!还有蒙奇奇,也被她踢下了床。
她几乎想不起后来他是怎么走的。他抱紧她,呼唤她的名字,在她头顶说奇怪的话,她每次想抬头,都被他压了回去,被迫靠在他的胸膛,听他激烈到狂热的心跳。最后还是他的手机响了,才让她脱身了。
她只记得他一步三回头,说着电视剧里才有的话,在她家门口久久不肯离去。她脑子里却浮起一句毫不相关的话请神容易送神难。
关上门,她瘫坐在沙发上,感受到他坐过的体温,屁股像被火烧了般跳起来。不仅如此,她还幻听了,他在喊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喊到第五遍的时候,她发现这不是幻听。她冲到北窗,他正站在樱花下,看到她出现,露出了灿若骄阳的笑容。
“晚上 QQ 上见。”
她“砰”地关上了窗,抚着胸口喘气。这下糟了,他真的摔坏了脑子。
他纵容地望着紧闭的窗户微笑,她害羞了。
贺午看到童仲元回来的样子吓了一跳。自行车的链条断了,他的手上包着纱布,头发横七竖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