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仲元有没有跟你说王祁清的事?”
听到那个名字,秦天的目光投了过来。
“他和王祁清怎么了?”
唐执徐接住了她的视线。只是一个名字,那双熟悉的眼睛里流过的情绪像奔涌的河流。
“别问我,回头你自己问他吧。”
他满不在乎的地把剩下的炒吊龙拿到自己面前拌在了米饭里,头也不抬地吃起来。
吃完饭,唐执徐开车到她家楼下。他熟练地靠在一个不挡路的转角处,从后备厢里拿出一个大袋子。
“我自己来吧。” 秦天伸手去接。
唐执徐没理她,拎着袋子走进了楼道:“就这么几步路,很快的。”
“到底是什么?”秦天在电梯里又忍不住问了一嘴。
“钱。”
秦天闭嘴了,也不差这几分钟揭晓答案。
两人走到大门口,她从包里掏出钥匙打开门:“进来喝一杯吗?”
透过半开的门,屋内的陈设还是和原先一样。一个月而已,什么都没有变。只是这条门槛上有了无形的线,不再是随时能跨越了。
他站在门外,高高地拎起袋子,像越过了看不见的障碍物,轻轻地放到了门口的地板上。
“不进来了。我回去了。留给你数钱的时间。”
唐执徐转身走了。随手按下电梯按钮,直到走进电梯里,一次也没回头。
秦天回到室内打开灯。那个沉重的大袋子躺在地上,褶皱的地方显示出一根根长条状的轮廓。
她弯腰打开袋子。十几个锦盒翻落出来。她坐到了地上,手肘撑着膝盖捂住了脸。他真的送了钱。
锦盒被一个个打开。春天的她,黄昏的她,雨中的她,微笑的她,田野间的她,望着他的她……
“唐执徐!醒醒。”
“我一直醒着。”
“你的笔都掉了。”
他捡起笔,点上最后一笔唇色。
“跟我不太像。”
“不像么?”
“比我美。”
“有吗?我看出来的你就长这样。“